葉文鏡聽著這話毛都炸了起來,一百大板,這打在身上可是能要人命的啊!
這什麼禦史大人有眼無珠,將他認成了什麼勞什子田員外,他可是新上任的葉大人呐!
他這才上職的第一天就被人抓去打了一頓,他日後可怎麼在這工部混呐?
他掙紮呼叫得更厲害了,可惜呀,他被人綁著手腳塞了嘴巴,一句嗚咽也發不出。
那禦史大人看著葉文鏡動彈的厲害了,皺了皺眉頭,他不耐的發聲道:
“嘖,動什麼動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過了一會兒,一切準備妥當,禦史大人大手一揮,振奮出聲道:“開打!”
隨著禦史一聲令下,暗紅色的大板子啪啪地交替的拍在葉文鏡的背上臀上。
“唔!”
“唔!”
葉文鏡痛得不得了,在刑凳上動彈的更厲害了,梗著脖子在那兒嘟囔,可惜卻是無濟於事。
那位禦史大人一邊看著葉文鏡打,一邊在那兒背著手念叨。
“你說你寒窗苦讀這麼些年,好不容易上了榜,當了官兒,卻又在這兒閒散度日,你對得起給你發俸的朝廷嗎?啊?”
葉文鏡被打的一顛一顛的,頭上的汗珠都冒了出來,身體也更加瘋狂地扭動,禦史大人見狀搖了搖頭,繼續道:
“真是蠢的,你說你學隔壁禮部那葉主事,去告個假也好呀,白白挺這麼多天,又來上值,這不,被捉住了吧!”
天爺啊!冤枉啊!葉文鏡都快吐血了!!
哦,不,他好像真的要快吐血了!
板子一板板的打在他的屁股和背上,還有他之前沒好完全的舊傷口上,新傷摞舊傷,他痛不欲生啊!
啪啪的板子聲不絕於耳,時間一點點流逝,葉文鏡身上挨的板子也越來越多。
在刑堂的門口,似乎是有人暗數到了五十,門口突然卡著點進來一個紅袍官員。
那個紅袍官員一進來就大聲地叫道:“停!停!”
可惜那官員喊的時機不對,那打板子的人沒刹住,啪啪又是兩大板子打到葉文鏡身上,這才停住。
禦史大人見到來人有些疑惑,問道:
“侍郎大人,您來這兒乾什麼呢?”
李侍郎隻拍手道:“哎呦喂!禦史大人呐!你打錯人了!”
那禦史裝著一驚,還想多問,那李侍郎趕忙招呼人將行動上的葉文鏡抬起來。
可惜一個不穩,葉文鏡既又是臉著地,摔了個狗啃屎。
眾人七手八腳地將葉文鏡抬到那值班的床上。
李侍郎以及禦史大人才發覺葉文鏡已經暈死了過去。
嗨!剛剛白演了!
為了將這場戲演完,於是葉文鏡又被灌著喝了好幾口參湯,他這才悠悠轉醒。
李侍郎看葉文鏡醒了,臉上突地展開笑顏。
“哎呦,葉都使,這禦史大人捉人的時候,你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葉文鏡的臀部和背部還在火辣辣的疼,嘴巴也因為剛剛抹布塞得太久而有些僵直,說不出話來。
他憤恨地嗯啊了兩聲。
李侍郎搖搖頭,有些略微不滿地道:“葉都使,你這個習慣不好,有事情就得說,你不能讓彆人去猜!”
看到葉文鏡難看的臉色,他又反問了句。
“你說是不是呀?”
葉文鏡咬著牙看著未來的上司,隻能勉強露出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
李侍郎看著葉文鏡點頭,欣慰地露出笑容。
“這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