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薑淮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聽得耳邊落下來這麼一聲近乎於呢喃的聲音。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變得很快,也很重,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飛出來了一樣。薑淮安想控製住自己的心跳聲,她害怕這麼大的聲音,被跟前的周以律聽見。可是無論她想怎麼掌控,都控製不了這一刻的心跳聲。
周以律貼得很緊,他的一條腿強勢地分開了薑淮安的長腿,四麵八方不留一點餘地地禁錮著跟前的人。
薑淮安被周以律抱上樓梯時,已經沒什麼力氣,她隻能伸手勾著周以律的肩頭,長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完全散開,就算是打薄的黑發,數量也很可觀,像是綢帶一樣飄在她的背後,那股子甜味好像更加充沛了一點。
兩人倒在床上時,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熱汗沾濕,就算是現在房間裡的空調還在認真運作,但身體裡的那股火苗,卻不能被冷風吹滅。
薑淮安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床上,周以律跪坐在上方,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快要讓她呼吸不過來的深吻。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還在,但都已經變得亂糟糟,一看就能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就算是沒有周以律在車上的那句保證,薑淮安也會跟著人回來。至於要做什麼,她心裡早就有了準備。
但是薑淮安沒想到,周以律在車上的那句保證並不是說著玩玩,他伸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處時,就已經停了下來。哪怕在薑淮安耳邊的喘息聲還是那麼粗重急促,但周以律的手還是停了下來。
周以律趴在薑淮安身上喘氣,他額頭上的汗水,劃過臉頰,然後劃過鋒利的的下顎,彙聚成了一點,滴落在薑淮安的胸口。
空調的冷風沒有帶來任何涼意和乾爽,現在躺在床上的兩人隻覺得悶熱和潮濕。
周以律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他原本以為他停下來,過一會兒就能平複下來。
但是,隻要有薑淮安在他身邊,他這點目標就永遠達不到。薑淮安對於他來說,就跟最熱烈的催化劑沒什麼兩樣。
他抱著薑淮安,身體的異樣在得不到疏解的情況下,永遠不可能消停。
周以律咬了咬後槽牙,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倏然一下,飛快從床上站起來,然後進了旁邊的浴室。
涼水從頭頂澆灌而下,但就算是這樣,不多時,浴室的玻璃上,還是出現了一層水霧。
薑淮安在床上,沒有開燈,但她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臉肯定紅得有些沒法看。
剛才周以律起身離開時,薑淮安曾伸手拉住了對方的手腕。
動作雖然很輕,但薑淮安知道周以律肯定是感覺到了。
可是,周以律沒有順勢留下來,仍舊很堅定去了浴室。
薑淮安翻過身,她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是汗津津的,有她的,應該也有周以律的。
她身上被周以律狠狠搓揉過,可衣服還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薑淮安聽著耳邊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她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周以律站在花灑下麵喘氣的模樣。
周以律其實也會叫。
不僅僅是喘,他也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