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占據著上風想要看看薑淮安羞窘可愛模樣的周以律,直接被薑淮安不似質問但甚質問的話給弄得渾身僵硬。
“沒有!”他反應過來之後,幾乎是氣急敗壞地解釋,想要奮力證明自己的清白一般,“我隻有你,除了你之外沒有彆人!”大少爺的語速在這一刻似乎快了不少,那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跟前的人,眼底都快要泛紅。要是現在薑淮安臉上流露出來一丁點對他的不相信,他就能立馬哭出來一般。
想要將人,反被將了一軍的少爺,下頷的線條都繃緊了。
薑淮安:“哦,知道了。”
情緒激動的坦白,換來了懷中少女一句平靜到平淡的“哦”,周以律心裡快要抓狂。那種感覺,就像是小孩子在極力證明自己,可大人無動於衷,敷衍都是那麼明顯,一股子“你鬨,我就看你鬨”的模樣。
在麵對薑淮安時,周以律再一次束手無策。
“薑淮安!”周以律像是對她的名字咬牙切齒,“你怎麼能這樣!”後麵這一句的聲音又頓時低了八度,語氣裡被委屈這種情緒充滿。
薑淮安失笑,但是下一刻,她臉上的笑容就被驚訝取代,然後微微僵硬在了臉上。
呼吸之間,再一次被周以律的氣息侵占。
那股撩人的醉意,好像也通過唇舌,傳染給了她。
周以律像是生氣,又像是發狠,咬著,吮吸著薑淮安的唇。唇瓣上早就水光淋淋
,就連細微的唇紋,都已經紅唇的腫脹,而消失不見蹤跡。
薑淮安感覺到唇瓣都被周以律親得發麻,她中途試圖叫停,可是周以律說,他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能身體力行教育她的事兒,說什麼都不願意半途而廢,像是非得在這個晚上教會她要如何換氣一樣。
最後薑淮安被他親得渾身發軟,根本就沒力氣伸手推開跟前的人。
夏日裡,薄薄的夏衫,根本沒有辦法隔絕少年人灼熱的體溫。
薑淮安趴在周以律的懷裡平複呼吸,她剛才忍不住周以律的親吻,所以下嘴狠了點,死死地咬住了周以律的唇,逼迫他不得不鬆開了自己。
現在,薑淮安後知後覺有點心虛,“你……還好吧?”
她問的是周以律的唇角的小傷口,剛才結束的時候,她都嘗到了淡淡的鐵鏽味。
薑淮安不敢看周以律,那可有些毛茸茸的腦袋就在周以律的懷裡蹭來蹭去。
周以律悶哼一聲,不得不說,年輕的身體總是能帶來很多歡愉,但也會帶來很多煎熬。
比如,在這個年紀,就特彆容易有身體本能的反應。
“操——”
周以律咬住了後槽牙,似乎在極力忍耐什麼。他一手掐著薑淮安的細腰,一手按住了薑淮安的後腦勺,不允許她繼續在自己的懷裡動來動去。
“你彆動!”
頭頂傳來了少年比之前更加氣急敗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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