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星期天,早上李建軍抱著豆豆帶著小當在門口玩耍。
忽然後院進來兩個公安同誌,其中一個李建軍認識,正是帶他去見傅玲瓏的那個。
李建軍打了個招呼。
“羅同誌,星期天都沒休息啊?這是有事兒?”
兩位同誌後麵跟著好多人,大家都是來看看怎麼回事兒的。
羅同誌發現是李建軍,知道李建軍是魏所長的座上賓,所以也挺客氣的。
“是李同誌啊,我們派出所人手少,這一天天忙不過來,哪有時間休息啊,大家都是調休,今天過來是把傅玲瓏這房子的封條給拆了。”
“雖然這案子判的快,但是歸檔慢,這不,昨天剛弄好,現在封條才能拆,我正好來這邊兒有事兒就過來了一趟。”
李建軍笑了笑。
“拆了之後是不是就可以分配出去了?”
羅同誌說道。
“這個不歸我們管,不過房子是被街道辦給收回了。”
說完揭了封條就走了。
不過院子裡卻炸開鍋了。
“這房子是不是可以分出去了?那應該分給我家啊,我家三個孩子,都住不開了。”
二大爺站了出來。
“憑什麼?我家也是三個。”
“你家老大不是住他老丈人家嗎?”
二大爺梗著脖子道。
“有了這房子,老大不就帶著媳婦兒回來了嗎?”
三大爺也站了出來。
“這不對,我們家四個孩子,老大解成也該結婚了,已經有對象了,就是沒房子,應該分給我家。”
有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站了出來,賈張氏往門口一坐。
“這房子應該分給我家,給我家棒梗住。”
劉海中指著賈張氏罵道。
“你放屁,秦淮如分出去,帶走了小當和槐花,你賈家就你跟棒梗兩個,怎麼著,還想一人住一間房子啊?你問問誰家是一人一間房子的?”
劉海中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紛紛指責賈張氏。
賈張氏知道犯了眾怒,眼珠子一轉。
“聾老太太的房子應該給傻柱,聾老太太可是把傻柱當親孫子的。”
一邊看戲的傻柱嚇了一跳,指著賈張氏。
“張大媽,你可彆胡說,我跟傅玲瓏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閆埠貴笑了笑。
“賈張氏,一大媽平時還照顧傅玲瓏呢,你問問易中海,他敢不敢要照顧房子?”
易中海哪裡敢要,他避嫌還來不及呢。
“我們家老婆子照顧傅玲瓏是當時純粹看她一個人可憐,跟我們可沒有關係,這房子誰愛要誰要。”
賈張氏看這情況,沒辦法了,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罵道。
“真是個傻柱,房子都不知道要。”
傻柱心裡想著,這哪是要房子啊,這是要我的命啊!
於是又回歸到了爭搶環節。
許大茂來到李建軍身邊,一邊哄豆豆笑,一邊說道。
“建軍,你說最後誰能搶到房子?”
李建軍搖了搖頭。
“誰都搶不到,房子歸街道辦分配,他們就是吵上三天三夜也沒用,真以為隨便吵吵就能拿到房子啊?”
許大茂豎了個大拇指。
“還是你看的透徹,你說他們怎麼就這麼傻呢?”
李建軍笑了笑。
“這不是傻,這是當局者迷,你是旁觀者清。”
在李建軍和許大茂聊天的時候,事件升級了。
有兩戶人家推搡起來,後退的時候撞到了劉海中,劉海中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
本來就吵的一肚子火,這下找到發泄口了。
“光天,光福,你們就看著老子被打啊?”
現在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可是很聽話的,劉海中對他們好了很多,他開始跟閆埠貴學了,家裡的東西都分著吃,再也不獨占了。
兩人嗷一嗓子就衝了上去,跟那人打了起來,本來爭房子的就都是人口多的,這打架誰怕誰啊,於是乾了起來。
撞到劉海中的那人看著推自己的人還在笑,上去就是一巴掌。
“都是你推我的,還有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