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幾分鐘,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小小的倒座這邊,全是四合院的人。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個姑娘會這麼狠,把一個男人踩在腳底下動彈不得。
若說這裡麵最急的人,絕對是秦淮茹。
現在的秦淮茹還沒有黑化,沒有被生活壓得直不起腰,她一家的幸福都關乎於丈夫賈東旭。
秦淮茹見丈夫被打殘了,心中怨恨挑事兒的婆婆,但不敢埋怨,隻敢低聲勸說婆婆,讓她彆罵了。
賈張氏此時火氣正大,沒地方發泄,反手一巴掌打在彎腰勸她的兒媳婦臉上:“沒用的東西,勸我乾嘛,上去打她啊,跟她拚命......”
她自己卻不敢站起來!
曽友前夫妻過來的時候,秦淮茹剛剛被打。
一邊是張秀芝打賈東旭,一邊是賈張氏打兒媳婦,亂透了,曽友前夫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秀芝,咋了這是?被人欺負了?他們打你了?”陳玉梅過來第一時間關心張秀芝,走到她身邊,上下打量,看她身上沒有挨打的痕跡才放心下來。
“什麼被人欺負了,是她打人,你看棒梗奶奶的臉,再看看小賈,趕緊勸勸吧,我們都勸不動。”易忠海說道。
曽友前臉色垮塌,沒有第一時間表態。
賈張氏見狀又開始叫魂:“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我們一家子都讓人欺負死了,你把他們都帶走吧......”
第三次叫魂,叫魂本就是賈張氏的拿手好戲,用死了的男人當做擋箭牌,實際上夾帶私活,罵人。
一般人對賈張氏的叫魂都沒有辦法,你再強,能對一個死人咋地?
正是因為這個,賈張氏才屢屢使用這一招,惡心人的同時滿足她發泄的目的。
曽友前不勝其煩,走到張秀芝麵前,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小強和來福要說話,卻被張秀芝用眼神製止了。
“叔叔,阿姨,你們先彆管,讓我來做!”簡單表態後,張秀芝對所有人說道,“講理,我不會,我喜歡先做再說話,要講理,等事情做完了再說。”
“呃......”易忠海啞然。
張秀芝的行為,不符合易忠海的慣例,易忠海他們都是先講了道理,最後再處置,現在反過來了。
“不想再挨打,管好你自己的嘴,還有他們的......”張秀芝撤回腳,低頭對賈東旭說了一句,然後進了曾旺財的屋子。
賈東旭如蒙大赫,連滾帶爬的起來,咳嗽兩聲躲到乾爹身後。
“小賈,你沒事兒吧?”易忠海關心道。
“怎麼可能沒事兒?”賈張氏也爬了起來,“讓小畜生跺了那麼多腳,這件事兒沒完,必須告她,去街道,去派出所......”
賈張氏以為張秀芝處理完了,所以膽子又大了起來。
但是下一秒,屋裡飛出來一根白晃晃的東西準確的命中賈張氏的嘴。
張秀芝手裡拿著東西從屋裡出來:“記吃不記打?牙不想要了?”
“唔!”
賈張氏見張秀芝又回來了,下意識的捂嘴,低頭一看,剛才打自己的東西是一根蠟燭。
張秀芝進屋,就是為了拿蠟燭,誰也不知道她蠟燭乾什麼。
“我說了,等我做完了再講理。”張秀芝撿起來蠟燭,她手裡還有一根,“做完了,你們想去哪告就去哪告,想怎麼講理,就怎麼講理。”
說完,她不管彆人答應不答應,蹲在地上,把兩根蠟燭插在地麵,想了想覺得這樣似乎不好,複又站起來去了前院,幾秒鐘的功夫,把閻埠貴家的花盆拿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