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有人情世故,哪一家的誰誰誰要是病了,住院,會有關係好的去探望,小病不算啊。
關於住院探望這一塊,整個四合院就數秦淮茹玩的最好,用傻柱和婁曉娥給的錢開設養老院,覺得病了要死了,就把傻柱讓給婁曉娥。
結果如何?
嘿,傻柱不肯,而婁曉娥感動的一塌糊塗,出錢給秦淮茹治病,這個結果,誰敢說秦淮茹不是故意的?
隻不過沒多少人想到這點。
在以前日子過得下去的時候,甚至還有親近一些的人講究,家裡做了好吃的給人家端一碗過去,完後下回人家家裡做了再送一碗過來。
這就是來往!
隻不過,今年不同,這種來往基本上絕了。
而四合院在易忠海的管理下,這方麵比較突出,這也是許富貴說易忠海好解決的原因。
“爸,我覺得這事兒不對。”許大茂對於老頭子的決定還有疑惑,“曾旺財就是一毛頭小子,就算能弄點兒好吃的,能賺錢,他也不可能認識什麼大人物,如果他們家真的認識大人物,曽友前當年還會被街道把裁縫鋪給弄去了?”
這話說的有道理,不過許富貴堅持也是有原因的。
一個,他親眼看見曾旺財被司機客客氣氣的接進去,第二個,他現在憋著勁在乾一件事兒,乾不成沒事兒,但乾成了好處不小。
“有沒有咱們都不吃虧,幾斤水果的事兒。”許富貴思忖之後說道,“咱們說動三個大爺一起去探望,曾家肯定要領情的。
“而且如果我幫著把這件事兒辦成了,婁半城一高興,說不定就把他姑娘嫁給你,以婁半城的家產,你以後還用得著上班?”
大貓樂了,笑的賤嗖嗖、色眯眯的說道:“還是爸想的周到,三大爺在您麵前就是小菜一碟,您這才是算計,他頂多算計瓜子兒花生,您這一算計就是一輩子。”
他想到一個關鍵問題,色眯眯問道:“爸,婁半城的閨女長的好不好?”
“糊塗!”許富貴剛被一記馬屁拍的高興,聽見兒子這話立即垮了臉,“婁半城的女兒,就是一頭母豬,誰要是娶了也能過上舒舒服服吃吃喝喝,嘛都不用乾直接到死的日子。”
大貓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有了錢大姑娘小媳婦還不是隨便自己找,他轉念又一想,老頭說的話味道不對啊,舒舒服服吃吃喝喝到死不做事兒,不也是豬?
倆父子說好了,許大茂瞄了眼往兜裡裝的幾斤蘋果:“這個禮是不是輕了點兒,配不上您的算計。”
“輕了好啊,顯得咱們沒有彆的目的。”許富貴高深莫測一笑,“到時候你看我找曾旺財說話,一剛上班的毛孩子,對付他簡單。”
接下來吃中飯,大貓主動的去米缸裡麵摸出來倆雞蛋,又刨了倆土豆,外加一盤昨兒沒吃完的油炸花生米,爺倆三個菜,一瓶酒。
在四合院,目前能這麼吃的,不算曾旺財家,就隻有傻柱了,易忠海倒是吃得起,不過他不會這麼吃。
易忠海要顧及影響,還要接濟賈東旭,賈東旭現在是他看好的養老人。
父子倆吃了中飯,酒沒有多喝,許富貴說趁著現在有空,先去拿下閻埠貴,不過撲了一個空,因為今兒開學了,閻埠貴的逍遙日子沒了,上班去了。
他們隻好等下午,等軋鋼廠下班再說。
一晃眼四點多,軋鋼廠下班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許富貴讓兒子去請人,把易忠海和劉海忠都請到家裡,而這時候閻埠貴還沒有回來。
“老易,你這個一大爺當的不稱職啊。”許富貴一見易忠海便開口pua他,“前院曾家老奶奶住院了,院裡都沒人去看看,這還是鄰居嗎?老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
pua始祖易忠海被許富貴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給拿捏了。
不過,當了幾十年的鄰居,許富貴的為人咋樣,所有人都清楚。
“老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什麼時候關心過院裡其他人家的事情?”易忠海狐疑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許富貴早有準備,“你就說去不去吧,反正你們不去我們自己去,你看水果都買了。”
“去,這事兒應該去!”易忠海點頭,“我回去拿錢,一會兒門口集合。”
倆大爺出來,劉海忠摸了摸兜:“老易,我就不去了,我湊個份子,你是一大爺,你代表就行了,我估計老閻也不回去,老閻可不會花這個錢,再說了曾旺財他奶奶平時又不在咱們院裡住。”
這個理由,勉強說得過去,劉海忠答應湊份子,還是看在曾旺財能弄到魚肉的份上,想著以後沒準兒要求人家。
“行,我就代表咱們院裡探望一下。”易忠海很乾脆,接了劉海忠給的一毛錢。
他就打算花二毛錢買水果,幾分錢一斤的水果,二毛錢可以買好幾斤了,至於閻埠貴那邊,他跟劉海忠的想法一樣。
易忠海回家跟一大媽說一聲,拿了錢出門,看到秦淮茹抱著孩子在院裡走著哄,停下來逗了幾下孩子,一直看到許富貴父子從後院出來才準備走。
不過這時候秦淮茹的婆婆賈翠花從屋裡出來,看到許大茂手裡的蘋果眼熱的說道:“喲,這麼多蘋果,這時候的蘋果不甜吧?”
已經放學回來的棒梗聽到蘋果,一溜煙從屋裡出來,死死的盯著網兜。
大貓一撇嘴:“多新鮮,甜不甜自己買回來嘗嘗不就知道了。”
賈翠花臉色一垮,啐了一口,拉著孫子進屋去。
其實大貓雖然是原著中的反派,但出奇的是,很多觀眾並不討厭他,原因就是他這個性格,有仇必報,看起來很爽,雖然每回都讓傻柱給揍了。
“呸,許大茂,狗嘴吐不出象牙。”秦淮茹潑辣的罵了許大茂,接著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買得起蘋果還要你說?”
說完她隱晦的瞄了眼易忠海,抱著孩子走了。
一直不忘表演,從不忘初心。
易忠海歎口氣,沒說什麼,背著手去前院。
恰好這時候閻埠貴回來了,他左手提著網兜,網兜裡麵也是裝著蘋果,右手提著一個包,穿著板正的中山裝,左前胸口袋裡麵插著一支鋼筆,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文化人。
看見易忠海一行,閻埠貴沒有關注水果,而是有些興奮的放下網兜拿起包包說道:“老易,咱們院裡出大新聞了,你看今兒報紙了嗎?對了,你一般不看報紙,我這有,今兒的報紙你必須看,咱們院裡有人上報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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