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財在月亮門那邊看得清楚,確實是易忠海,而出來的人正好是賈張氏。
當即他不猶豫,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立馬回轉。
“彆喝了,有好戲看!”曾旺財回到許大茂家,連忙簡單說了看到的,當然要加點料。
“嘛玩意兒?一大爺和賈大媽在院裡幽會?這老東西還挺會玩的。”許大茂帶著酒意說道。
“不可能吧,往常隻是聽說,難道老易和賈大媽真有事兒?”閻埠貴不怎麼相信。
“嗨,看看就知道了,你倆可彆聲張。”曾旺財拉著倆人出來,重新返回月亮門那邊。
現場,好戲正在上演。
易忠海把賈張氏喊出來,人藏在暗處,不過月亮很大,他的動作被看得分明。
隻見他提著口袋,端著碗道“老嫂子,過年了,也沒什麼東西,這點麵和肉你拿著,給孩子包頓餃子,還有一條魚,你也一並拿著。”
賈張氏等了兩天,可算是等來了肉。
不過,人家送,你不能立馬就接著,這顯得多麼沒臉不是?
於是賈張氏假假的推脫“哎呀,不要,我們家有吃的,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
“拿著吧,讓人看見不好!”易忠海就把東西往賈張氏手上塞,“你知道,我一向是把東旭當做親兒子看待,怎麼能看他揭不開鍋呢。”
送東西歸送東西,易忠海的本來目的必須要點出來。
但這話說的有歧義,你把賈東旭當親兒子,那不是要把眼前的老太婆當老婆?
還有,好死不死,賈張氏手是放在懷裡端著的,易忠海塞東西,這在月亮門那邊躲著的幾人看來,很曖昧
閻埠貴看得眼珠子掉一地,摘下眼鏡擦了擦再戴上去,以為自己看錯了。
冷風一吹,酒意上湧的許大茂頓時口無遮攔的說道“臥槽他大爺的,老東西很會玩啊,嘴上占便宜不說,還摸n”
神特麼的摸那啥啊,你能不能彆說的這麼直白。
尼瑪,你是想把咱們都給和諧了還是怎麼地?
曾旺財哭笑不得,這才是人才,直接開黃腔
用不著曾旺財琢磨跳出去,許大茂剛才說話聲音大了點,被易忠海聽到了。
“誰?誰鬼鬼祟祟的躲著!”
“我!”
曾旺財立即跳出來,一抖手,把從許大茂家順手摸來的手電筒打亮,黃色的光線準確的命中易忠海和賈張氏。
不得不說,倆人現在的姿勢確實曖昧,手挨著手,因為賈張氏欲迎還羞,所以兩雙手距離賈張氏很近。
從這點來說,許大茂並沒有說錯。
“一大爺,情緒這麼好?天黑了擱這幽會啊,完了還動手,彆動,摸哪兒呢?藏什麼藏,我們都看見了,你都摸上了,彆藏了”許大茂從曾旺財後麵走出來,看清楚後一張嘴那叫一個沒有遮攔,說出來的話把易忠海氣的吐血。
這下好了,用不著曾旺財說準備好的台詞。
曾旺財十分慶幸,慶幸自己沒有找錯人,搞人這塊,許大茂真特麼的是專業的,哪怕是喝的高了,一張嘴都能要人命。
“許大茂,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賈張氏聽明白了,當場跳腳,“什麼幽會,一大爺是看我們家過不下去,給我們家送吃的。”
“彆解釋了,送吃的半夜送?”許大茂想都不用想,直接反懟,“我們都聽見了,一大爺都說了,賈東旭是他親兒子,而且我們都看見了,他都摸上了,你還假假的推呢,這大冷天,穿的又多,一大爺能摸到啥啊”
當親兒子,和是親兒子,一個字的改變,意思完全不同。
賈張氏哪裡解釋的清楚。
易忠海想冷靜,一下子冷靜不下來,開口罵道“許大茂,你不是個東西,這話能隨便說的嗎?我是什麼人,院裡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