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店的後麵居然彆有洞天,除了若乾關著門的臥室之外,還有一個客廳一類的房間。
房間很大,裡麵擺著幾張高低床,以及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家具,而且房間收拾的很整齊,沒有雜亂的啤酒瓶之類的物品。
靈花坐在一張折疊凳子上,她身後站著七八個歪瓜裂棗,全部警惕的看著曾旺財五人。
“請坐!”靈花指了指麵前另外一張折疊凳。
曾旺財坐下,和靈花之間隔了一張方桌。
他那句台詞明顯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靈花就像綁架犯人的綁匪一樣不信任曾旺財,她讓曾旺財進來,隻不過是忌憚曾旺財幾人的戰鬥力。
渝鐵的塊頭十分有衝擊力!
“靈花......”
“夠膽,小子,靈花也是你叫的?叫花姐!”靈花身後一名小弟打斷了曾旺財。
這讓曾旺財忘詞了。
老實講,在這種場麵,曾旺財很容易出戲,因為港片看多了的原因,因為經曆過戰場廝殺的原因,他很難在這種場合保持住嚴肅的心情。
最主要的是,小豹也很出戲啊。
小豹捧著紅玫瑰,果籃擱在方桌上,站在曾旺財身邊,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靈花。
得,談判改相親吧!
曾旺財略過對靈花的稱呼:“先表明,我們沒有惡意,真的是想來幫你,昨天晚上我們看到了你們和細狗攀打架......”
被小豹抽了耳光的那位聞言快哭了,你們想幫忙,昨天晚上倒是出來幫忙啊,打我乾嘛?看把我打的,臉都腫了......
不過他不敢作聲,畢竟他自己也不光彩,關鍵時候裝死了。
“這是我弟弟曾豹,渝鐵,林福生,謝安!”曾旺財為表誠意,一一介紹了兄弟們,隨後努努嘴,“小豹,東西......”
“噢噢噢......”小豹會意,連忙拎起果籃,單手拿著玫瑰花,“靈花姑娘,一點小心意,送給你,希望你早日康複......”
小弟們看到有人送大姐玫瑰花,臉都綠了,一個個表情比昨天晚上打輸了群架還要誇張。
他們古怪的看看小豹,又古怪的看看大姐,一時間不知道該嗬斥還是保持沉默。
而靈花的感覺也不好,她早就發現小豹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像狼似的。
“多謝啦!”靈花沉默幾秒,麵無表情的開口,“果籃收下,花就算了啦。”
“為什麼?這是我的一番心意,代表祝福!”
“祝福?”靈花表情繃不住了,“爛仔,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用一張嘴和玫瑰花騙女孩子,但你要搞清楚,我靈花是什麼人,什麼樣的爛仔沒有見過,我看你們是來消遣我靈花,細狗攀呢?讓他出來,彆以為打贏了就可以來羞辱我們,再打啊,廟街我們一定要搶......”
這一番話說的又急又快,導致本來就隻能聽懂不多粵語的小豹聽懵逼了。
但小豹雖然沒聽懂,可卻看出來靈花的表情態度不對,於是懵逼的看向大哥,我哪兒錯了?
頭疼啊,一個混又直,一個太妹,這月老怎麼當?
給你們腳上拴鐵鏈子都不夠吧!
“在我們那邊,隻給兩種人送花!”曾旺財捏了捏眉心,平靜解釋道,“一種是親人,一種是病人,靈花小姐不要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