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個男人,一個普通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個沒有經曆過人事兒的男人。
這種男人很多都有大多數男人的毛病,在異性麵前跟孔雀似的展現自己的魅力,妄圖以此獲得異性的關注。
今兒晚上,傻柱被閻埠貴說動,牟足了勁兒,一個人前後的忙活,拿出十二分本事做了一桌子菜。
他做飯的時候心情是興奮的,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希望獲得秦京茹的肯定,還是讓於海棠吃了這飯菜之後對自己刮目相看,從而可能往後麵走一步。
也許兩者都有,男人在這事兒上麵總是貪心的。
但飯菜好了,意外一個接一個的發生。
首先,秦京茹把秦淮茹給帶來了。
三個沒有老公的女人,傻柱一下子就吃不消了,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憂愁。
但緊接著,許大茂便來了。
“許大茂,你來乾嘛?”剛做好最後一盤菜,心情還沒能從三個女人身上恢複平靜的傻柱看到許大茂進來,臉色微沉,“你倒是會挑時候,菜好了你就來了,誰請你了?”
“傻柱,你管的太寬了吧!”許大茂從背後拿出來兩瓶西鳳,“這是你家?我找三大爺和前叔喝酒,你管得著嗎你?”
閻埠貴一見許大茂手中的酒瓶,嘴巴差點笑歪了,這敢情好,酒也省了。
至於被生拉硬拽過來的曾友前,本來就隻是打算隨便應付一下走人的,自然不會說什麼。
“來者都是客,坐坐坐!”閻埠貴高興的張羅。
傻柱心裡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但這是閻埠貴家,他做不了主,有心說飯菜是自己的吧,又怕在於海棠麵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這時候傻柱的第三個打擊來了。
“誒呦,秦京茹,你這是羽絨服吧?”對羽絨服一直有著和秦京茹一樣需求的於海棠發現了秦京茹身上的異常,站起來伸手摸了摸秦淮茹身上的羽絨服,驚訝道,“真是羽絨服,這個很難買的,前叔,這是你們廠生產的羽絨服吧?”
“嗯!”曾友前沉悶點頭,肯定了於海棠的判斷。
“新的呢,可暖和了,又輕便,穿在身上跟沒穿一樣。”這一刻,秦京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屋裡一下子亂了起來,三大媽、於海棠、於莉都圍過來,你摸一把,我摸一下,感受一下羽絨服的輕便。
傻柱的臉色頓時變得比哭還要難看,因為羽絨服是他準備送給秦京茹的,現在卻被人搶了先手。
而且,現場傻柱心中隱藏惦記的於海棠也對羽絨服青睞有加,頓時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下子發現了,以往風光無比的皮鞋,在羽絨服麵前,不夠看啊。
“到底是誰送給秦京茹的?”這個問題充斥在傻柱的頭腦之中。
現場的女人中,唯獨秦淮茹沒有羨慕秦京茹,她早就知道了真相,知道羽絨服是許大茂送的。
而秦京茹讓她來吃飯,那時候她便知道今晚上傻柱要丟人了。
老實說,此時覺醒過後的秦淮茹,其段位已經不是秦京茹等人能比的。
她之所以答應來吃飯,不是衝著這頓飯,而是衝著傻柱來的。
這段日子,沒有傻柱的話,秦淮茹的日子根本過不下去,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知道自己長的醜,甚至說是很漂亮,但畢竟是一個寡婦,還有仨孩子。
這種女人,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要。
所以,要想找男人,隻能找不正常的男人,而四合院中,甚至偌大的軋鋼廠中,能夠滿足這一點的,不多......傻柱似乎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