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京茹不傻,她隻是見識少了,為人和秦淮茹有點像,習慣性的勢利眼。
秦京茹之前為了傻柱去製衣廠食堂的事兒去找曾家求情,後來恰好看到秦淮茹也去了曾家,最後傻柱沒有去成製衣廠,於是秦京茹便誤會是秦淮茹搞的鬼。
後來她們姐妹的誤會說開了,秦京茹知道是曾友前不肯,讓自己失去了當領導太太的機會。
從那時候起,秦京茹對曾友前便記恨上了,隻是曾友前一直是廠長,她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進入製衣廠之後,秦京茹發現,這兒的工作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或者說,曾友前完全沒有看在鄰居的份上關照自己,自己就是一普通工人,每天累死累活,工資和人家一樣多。
這次傳言曾友前可能當不了廠長了,秦京茹內心便覺得十分痛快。
剛才,秦京茹沒有忍住,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你你,你閉嘴!”許大茂嚇一跳,“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前叔永遠是製衣廠的廠長,你什麼都不懂......”
“我沒胡說!”秦京茹不服氣,嚷嚷道,“胡同裡都傳開了,說他兒子......總之,就是他不可能再當廠長了,新廠長是軋鋼廠的李副廠長......”
還好秦京茹聰明了一點點,沒有那曾旺財打茬,否則神仙都救不了他。
“你就作吧......算了不管你了!”許大茂感到一陣悲催,這女人沒救了啊,“前叔,彆理她,咱喝酒,來來來,我敬您一杯!”
滋滋滋!
曾友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慨然說道:“大貓啊,這結婚處對象呢,一定要擦亮眼睛,常言道娶妻娶賢,彆找了不該找的人啊。”
閻埠貴和許大茂,還有傻柱,都愕然的看著曾友前,非常震驚曾友前居然說這個話。
曾友前的人設是,絕對不多管閒事,不插手人家的家事,更不用說指點許大茂處對象了。
而很明顯,曾友前這話就是衝著秦京茹來的。
剛才許大茂和傻柱爭風吃醋,許大茂以一件羽絨服成功拿下了秦京茹,讓秦京茹主動放棄傻柱。
傻柱現在死狗一樣的情況就是證明。
但現在輪到許大茂悲催了,他何嘗沒有聽懂曾友前的話。
怎麼辦?
是選擇女人而得罪曾友前,還是選擇不得罪曾友前,現在就表態?
許大茂腦筋急轉,心想眼下還是表態,後麵再去哄秦京茹就好了。
結不結婚無所謂,能上床就不虧了。
“是是是,前叔說的對!”許大茂忙不迭點頭,再次提起酒杯,“謝謝您你教我人生哲理,我乾了......”
“許大茂,你......”秦京茹氣得跺腳,扭臉去找傻柱,“傻柱,你看許大茂欺負我。”
傻柱剛才丟人丟打發了,此時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吃回頭草,要吃,也是和許大茂想的一樣,過後再吃啊。
所以,秦京茹的呼喊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秦京茹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說了曾友前一句,一下子就成了這兒最丟人的人,往常都哄著自己的許大茂,還有傻柱,居然都不搭理自己了。
剛才說過,秦京茹不蠢,這一瞬間她便想清楚了,自己可能想差了,曾友前的事兒沒有那麼簡單。
因此,秦京茹不敢再吭聲了。
正這時候,小豹回來了。
“大伯,大嫂,你們在哪啊,快出來幫忙搬東西啊,我一個人搬不了,光衝鋒衣和保暖靴就是好幾箱呢......”回來的小豹在外麵大喊。
小豹就是這個性格,想到什麼說什麼。
哢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