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四麵不透風的屋子裡,窗簾都拉著。
一束光線從屋子後麵打出來,無數香煙燃燒過後的細小顆粒充斥在光線中,充斥在空氣中。
光線打在一塊白布上麵,形成圖像。
一名身穿軍裝,站在光線之外的人,對著下麵一群大佬說道“這一張是情報部門的同誌花費大代價拿到的最清晰的畫麵,大家可以看到,爆炸的威力很大,護衛艦被衝擊波衝撞,幾乎要側翻下麵這張是三架閃電戰機爆炸的場麵”
一張又一張的照片過去,照片上的景象,把下麵坐著抽煙的大佬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次的會議,毫無疑問是針對海上風雲的絕密會議。
播放結束,屋裡的燈被打開,但沒有拉開窗簾,也沒有開窗戶。
楊永安那張老臉,以及蘇明的老臉,從幾乎成了實質的煙霧後頭探出來,這一群開會的大佬們中間,他倆是曾旺財認識的唯二人群。
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均把各自要說的話咽下去,輕輕搖頭。
“諸位,情況就是這樣了!”一名身穿軍服的中年人,臉孔隱藏在煙霧後頭說道,“雖然國際社會將這件事定性為恐怖組織,但是我們還是被懷疑,目前得知,第七艦隊,還有遠東艦隊已經出動,兩家聯合起來,目標就是那片海域。
“大家都說說對這件事的看法,我們不受影響是不可能的”
會議室中,陷入短暫的沉默,隻有吧嗒吧嗒的抽煙聲。
沒有人開口,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怎麼說。
情況太複雜了,或者說自己太弱了,沒有底氣一次性麵對兩個龐然大物的艦隊。
過了一陣子,一名相對年輕一點的同誌說道“我們可以發布聲明,說那個什麼‘灰太狼抓羊行動會’,和我們沒有關係,海上發生的事情,我們更是不知道。”
“對,我們可以解釋這件事!”
“我覺得剛才兩位同誌說的對,目前我們沒有實力再打仗了”
“海軍一直是我們的痛,裝備差彆太大了!”
“”
有人帶了頭,就有人附和。
常言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剛才這波人的意思很明白,說白了就是怕了,要解釋,要劃清界限。
“狗屁解釋!”楊永安聽不下去了,丟了煙頭悶聲說道,“解釋有用嗎?那些鳥人是什麼尿性,都不清楚嗎?
“他們想打你,就算你跪下來磕頭都沒用,都昏了頭了,我的意見是,不要管,我們做好最壞的打算就好了。”
“你說的倒輕巧”先前發言的那人說道,“最壞的打算,我們能怎麼打算?打一場海戰?我們有那個能力嗎?你看看我們海上的那些船”
“沒有能力,不代表打不贏啊。”蘇明站出來,力挺老友,“十幾年前,我們的條件更差,不一樣打贏了,再早一點,我們連料件都沒有,不一樣有了今天?
“人呐,不能因為怕,去做一些沒有意義、或者是丟人的事情。”
“誒,你這個,說著說著,搞起了人身攻擊啊。”
“他說的是實話,這是什麼人身攻擊?”
“就是,老子當年趴在雪地裡啃雪塊的時候,哪有什麼條件”
“我說咱們不能總拿以前的事兒來說,畢竟時代不同了啊!”
“時代再怎麼不同,仗是人打的,裝備好人不行頂屁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