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此時已經飄得不要不要的了,自從打倒了李懷德之後,劉海忠感覺自己達到了權力的巔峰。
但獲得權力,同時還要獲得利益,所以劉海忠還想更進一步。
“解曠啊,不是二大爺說你,你也好好的表現一下。”劉海忠壓了口酒說道,“曾友前在的村子,幾乎鐵板一塊,想進去打倒曾友前,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得人多,得力量大,你現在在你們廠當著小組長,能夠拉多少人?”
“區彆的地方我不敢說,去曾莊,我可以叫到起碼五十個!”閻解曠拍著胸脯說道,“我們廠有人知道,曾莊富得很,裡麵好多什麼......對了,大棚蔬菜,還有農副產品,咱們去一趟,絕對夠本!”
“誒......”劉海忠擺擺手,苛責道,“你這就不對了,那叫運動,他們違反相關精神,需要整治......”
“對對對,還是二大爺高明!”閻解曠舔狗似的恭維道。
“這樣,解曠你帶五十個人,老大你也拉五十個,老二老三你們合起來拉五十個人。”劉海忠最後拍板道,“理由就是我剛才說的,曾莊藏汙納垢,曾友前的兒子曾旺財是特務分子,是叛國賊,曾友前作為叛國賊他爸,應該交代問題。
“記住了,人人都要帶槍,必須是武裝起來的......”
......
商量好,喝完了酒,各自散去。
閻解曠心想,既然來了四合院,去看看老頭子,於是去了對門。
閻埠貴現在已經退休了,剛退下來的那會兒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後來一琢磨這樣不行,曾家靠不住,完蛋了,必須找個靠山。
於是閻埠貴重歸易忠海的懷抱,而易忠海和劉海忠不同,易忠海緊靠著李元巴這根大腿,兢兢業業的替李元巴他爸,也就是機械廠的一把手乾活。
易忠海在鬥爭中成長,他將他的長處發揮到了極致,從來不當麵鑼對麵鼓的整人,隻是暗中挑撥策劃。
因此他在一路將靠山的對手挑落馬下的同時,還維持著不錯的口碑。
從科長到處長,再到廳級,最後靠山高升,易忠海坐上機械廠二把手,兼任主任的職務,可謂是坐了過山車。
在這個前提下,易忠海還能留在四合院,繼續當他的一大爺,照顧照顧閻埠貴,也是難能可貴。
“爸,吃了沒有?”閻解曠進屋,微醺的打招呼。
“幾點了都,還不吃飯,你在對門喝酒啥情況?”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問道。
“好事兒,天大的好事兒!”閻解曠坐下來得意的說道,“就這幾天,我們要去曾莊,把咱們院的曾友前老狗打倒......”
“老二,你彆瞎搞!”閻埠貴還是有些忌憚曾旺財,“人家曾旺財還沒死呢,聽說在江島混的不錯。”
“您都說是江島了!”閻解曠不屑道,“他敢回來試試?讓他豎著回來,橫著出去,您當現在還是以前?曾旺財的幾個靠山,哪一個還在?”
“那也不行!”閻埠貴謹小慎微,習慣性的保守,極力的勸道,“你搞誰都可以,千萬彆搞曾友前,你忘了曾旺財多狠......”
“您忒膽小了,怕他乾嘛?”閻解曠依然不在意,囂張的說道,“曾友前老狗手上肯定有好東西,當時二大爺抄他們家的時候,沒有發現,估計是帶到鄉下去了。
“再一個,現在四九城恓惶得很,不管去哪,很難吃好喝好,曾莊那邊有肉由魚,一年四季都有菜,我們說好了,去那兒之後,吃他十天半個月。”
閻埠貴心知老二是勸不住了,也就由他去了。
等閻解曠走了,閻埠貴還是放心不下,在家裡立櫃那邊翻了翻,拿出來一瓶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