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對這些人來說,真不叫事兒。
在四九城,他們和誰都乾架,整人的時候打,和自己人也打。
但
無論和誰打,很少在他們臉上看到驚慌的神色。
“怎麼回事兒?”閻解曠清醒了一點,起身問道。
“總指揮同誌,您趕緊去看看吧,副總指揮讓人給扣下了。”來人說道。
神馬?
老子的副總指揮也敢扣留?
反了天了
“全部都有,跟我走”閻解曠意氣風發的下令。
隨後,他帶著幾十號人浩浩蕩蕩的往出事地點殺過去。
但到了出事地點他便傻眼了,他看到村裡的民兵一層層的把劉光齊兄弟摁住,讓倆人跪在地上,而從倆人身上的腳印以及臉上的印子來看,倆人分明已經吃了不少虧。
他還看到,村裡民兵隊伍的前端,老家夥曾老三瘦弱的身軀像一堵牆似的擋在所有的民兵麵前。
“不想活了你們?膽敢毆打副總指揮”稍微愣了之後,閻解曠便支棱起來,按照他以前的那一套行事方針喝道,“不想活了你們,搞出事情,你們收不了場。”
按照他習慣的思維,隻要支棱起來,挨整的那一方天生有問題,絕對會慫下去。
但今兒沒有,曾老三依然冷淡的站著,他的收網行動已經展開,自然不會再退縮。
“b的!”村裡的後生曾牛從曾老三背後跳出來罵道,“我們以為你們霍霍村裡的東西也就夠了,結果沒承想,你們就是臭流氓啊,什麼狗屁總指揮副總指揮,就是他媽的的流氓,耍流氓挨槍子都不過分,還他媽的放人?你做夢!”
耍流氓?
閻解曠懵逼的看向之前跟自己說話的兄弟,心說不會這麼巧吧,劉光齊倆人膽子這麼大,在人家村裡也敢乾那調調?
但不等他們質疑,燕子和霞子梨花帶雨的從屋裡出來,倆人的表情如出一轍,如同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還有,倆人的褂子被扯爛了一邊,露出裡麵的衣裳,而燕子的頭入更大,她的一截褲腰帶耷拉著垂下來。
這個樣子不用問,再結合一下劉光天那衣冠不整的樣子,自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他他侮辱我!”燕子指著劉光天,然後開始嗚嗚噫噫的哭泣。
彆的不用說了,就這表情足夠了。
霞子一看燕子這個做派,不甘落後,同樣哭哭啼啼的指控道:“他,他接著談事兒,支開人,一進來就拉我的衣裳,我”
“你胡說八道”劉光齊氣糊塗了,梗著脖子要反駁。
啪!
曾牛二話不說,上前一個老大的大兜逼呼過去:“讓你說話了嗎?”
臥槽!
後槽牙都被打鬆動了的劉光齊立馬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