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平息,陽光普照,楊永安他們是最有體會的,老百姓還沒有意識到改變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著手下一步的工作了。
今兒他們聯袂來找曾旺財,包括已經當了商業部一把手的焦化,都是來找曾旺財“麻煩”的。
沒錯,對曾旺財來說,回來的事情不僅沒有了結,反而是剛開始。
“三位,咱們能不能吃了飯再說?”曾旺財被兩個上了年紀的老爺子,還有年富力強的焦化看得心中發毛,“我先跟馮局長說會兒話行不?”
“我不急,我一點都不急!”本來很急的馮保國連忙擺手說道。
開玩笑,這兒的三個客人,一個是軍方的大佬,一個是工業部的老大,還有一個即將執掌三機部。
這樣的人都來找曾旺財,我的事再急它也能等等不是?
“你不急,我急啊!”曾旺財不由分說的撇下三個大佬,把馮保國拉外麵去了。
屋裡的三個大佬相視苦笑,怎麼辦?
這小子還是這樣啊,一點沒變,一點都不把大事兒當事兒。
不過挺好的,習慣他不就是喜歡他有人情味兒,重感情這一點?
“旺財,你怎麼不早說他們在這兒啊,你說我今兒就不來了。”馮保國埋怨道。
“沒事兒,我們說我們的,來坐下說。”曾旺財拉過來凳子,掏出煙來。
對麵閻埠貴和三大媽倆人哆哆嗦嗦的出來,往跟前湊,趕都趕不走的樣子。
實際上,他們確實是趕不走。
審判劉海忠那天,閻埠貴便將家裡壓箱底的好東西,以及出去能借到的好東西,一股腦的都拿來送禮,想給他們家閻解放求情。
但曾旺財怎麼可能收?
不專門去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旺財,說事兒呢”閻埠貴腆著臉過來,“這位是朝陽分局的馮局長吧,我來問問我們家老二的情況。”
“老同誌,你回去等通知吧。”馮保國已經知道閻埠貴兩口子,因為他們去過朝陽分局詢問,“你兒子閻解放的事情,會得到公平審判的。”
“彆啊”閻埠貴怕就怕公平審判,“給他一個機會重新做人,他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都是劉光齊兄弟乾的。”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馮保國公事公辦的說道,“你們回去吧,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結果。”
“旺財”閻埠貴可憐巴巴的看向曾旺財。
“我可沒轍!”曾旺財絲毫不心軟,“人總得為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不然那些受到傷害的人怎麼想?對他們也不公平對不對,回去吧。”
閻埠貴見留在這兒人家不開口,隻能落寞的走了。
他沒回家,轉道去了中院,找易忠海。
說了馮保國來了之後,閻埠貴懇求道:“老易,你得想個辦法,不然我們家老二完了。”
“我能想什麼辦法?”易忠海沒好氣道,“我已經退休了,而且這事兒已經通了天,劉光齊兄弟槍斃,劉海忠無期徒刑閻解放跟他們攪和在一起,能有好?誰說都沒用,當時我勸你,你們都不聽啊。”
他在朝陽分局有熟人,已經打聽到了結果,反倒是比忙碌的曾旺財先一步知道,曾旺財要馮保國上門才曉得。
“啊?真的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有?”閻埠貴麵如土色,“劉光齊兄弟那是活該,畢竟強奸是大罪,可老劉不應該吧,他這不是出不來了?”
他還心存幻想,覺得隻要劉海忠的性質不嚴重,那麼規矩一些的閻解放會輕一點。
但實際上,劉海忠是有兩個兒子扛了雷,分擔了罪名,不然也是一個死。
不過劉海忠不死,要比死了還難受,家破人亡,他一把年紀還得挖煤到死
“想什麼呢?還出來?做夢”易忠海說道。
“那怎麼辦啊?”
“我跟你說老閻,你想想劉光福的做法。”易忠海想了想道,“彆看劉光福那小子沒良心,他是真的狠,他媽死了他不管,他居然去朝陽分局主動的和劉海忠劃清界限,還當了汙點證人,交代了劉海忠藏金銀的地點,不然劉光福也得進去,劉海忠要是沒有劉光福指證,估計不會判那麼重”
“劃清界限?”閻埠貴懵逼了。
“劉光福他媽的,確實狠啊。”曾旺財聽了馮保國說的,忍不住罵道,“這就是一個畜生,我說老馮,這樣的人,你們沒把他抓起來?”
“抓他乾嘛?”馮保國說道,“這人是惡心,但他也確實乾淨,劉家人做的破事兒,沒他什麼事兒,這是查清楚了的,我告訴你,你可彆亂來。”
馮保國知道曾旺財現在的能力,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要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
他擔心曾旺財亂來,到時候被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但他想多了,曾旺財要弄死一個人,根本不會留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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