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泉一聽,特麼的還真的來了,不吃了,集合。
幾百號人浩浩蕩蕩的殺向村頭公路,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啪!
林南拳看清楚了來人,忍不住一巴掌抽向兒子:“小畜生,這就是你說的來欺負咱們的人?”
尼瑪,這特麼的是軍隊啊。
漫山遍野的都是人頭,這怕不是有上千人吧,機關槍迫擊炮都架起來了。
林水生也懵逼了,不是說隻有幾十個人的士兵嗎?
他很自信,如果隻有幾十個士兵,他相信村裡是不會怕的,絕對讓士兵灰頭土臉的走人,自己也會安然無恙。
但現在看這個架勢,村裡的老弱病殘加起來,都沒有人家人頭多啊。
“爸,我真不知道啊”林水生欲哭無淚。
對麵,曾旺財開始裝逼了,拿著一個大喇叭,站在隊伍前麵吼道:“村民們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我們是泉州水師,哦不,我們是”
用實力碾壓,直接喊話就行了。
不一會兒,在強大的力量麵前,舞獅隊被繳械,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在正規軍麵前等候處置。
他們以前囂張,但現在哪裡還敢囂張。
“林村長,你們要造反啊?”曾旺財在朱偉的陪同下,質問老老實實過來的林南泉父子。
“同誌,這都是誤會!”林南泉非常老實。
“不,不是誤會!”曾旺財擺擺手道,“簡單的說吧,我們還有事情需要趕路,不說廢話了,我就是來給林福生出頭的。”
聽到這話,林南泉就知道大事不妙。
老實講,他不害怕這麼多的兵,因為兵要講規矩,不能亂來,他就怕曾旺財這樣不講規矩。
說白了,他以前仗勢欺人,現在就怕人家仗勢欺人。
而曾旺財偏偏要做的,就是仗勢欺人,既然是出頭報仇,不解氣怎麼行?
“同誌,我們遵紀守法啊,他們拿槍是民兵,你知道沿海一帶特務”
“不用跟我說這麼多,我不關心這些。”曾旺財冷著臉揮手道,“地方上怎麼處理我不管,你們關起門來一家親都行,我要做的隻是出頭,至於合法不合法,你們留著跟本地的同誌說吧對了,你兒子打劫這事兒,不會輕易算了。”
打劫?
林南泉心裡一突突。
但曾旺財真就不管他了,淡定的喊道:“福生,你來!”
“好!”林福生從曾旺財身後站出來。
“全體都有!”朱偉這時候喝道,“目視前方!”
嘩啦!
所有士兵動作劃一,不看林福生這邊。
這下林南泉父子就絕望了,知道沒有任何的回轉餘地了,暗道報應不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欺負,而且還是沒辦法還手的那種。
林福生沒再猶豫,扯下腰間的甩棍喝道:“你搶我們家的船,沒事,但你不該打我爸,我爸入贅村裡這麼多年,一向是夾著尾巴做人,不得罪任何人,村裡有事,他都是出錢出力,結果落到這個下場,這種村子,不留也罷”
說話間,林福生甩動甩棍,鐵棍變長。
一棍子下去,林水生的手臂便發出清脆的骨折聲。
“啊”林水生疼的臉色煞白。
林福生一句話不說,又狠戾的一棍子下去,林水生那腳踢了林福生他爸的腿,從膝蓋處發生彎曲
報完仇,林福生整個人都清爽了,真正理解到曾旺財說的,道家講究的那一套,確實舒服。
泉州,朱偉部駐地。
“老朱,真不能留下過夜!”曾旺財握著朱偉的手說道,“謝字哥們就不說了,這幾年我不在,兄弟的家人被欺負的夠嗆,我們還得趕去包頭。”
“那上頭我怎麼說?”朱偉傷感的問道。
才聚了一天的時間,酒都沒有好好的喝一頓,他覺得不痛快。
但同時,他也知道曾旺財現在事情多,隻好抓住關鍵問題先問。
“該怎麼說怎麼說!”曾旺財招呼萬有才,對倆人一起說道,“你們倆彆替我瞞著,沒用,你們就說我是怎麼教訓林南泉父子的,我囂張跋扈,都可以說,真的,我沒有開玩笑。”
朱偉聞言若有所思,大致猜到了曾旺財的用心。
“那行,你決定了我們照做。”朱偉應承道,“你說的包頭那邊的事情,你自己小心點,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老首長說的,他讓我轉告你,能緩一緩就緩一緩,他在和人家談。”
一邊站著一直沒說話的黃亮聞言猛地抬頭。
“亮子,彆緊張!”曾旺財安慰道,“咱們按照自己的那套來!”
黃亮這才低頭不語。
“老朱,你看到了!”曾旺財又說道,“我這兄弟有心魔了,他爸的遭遇可是比林福生他爸慘多了,人的精神都不正常了,人家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教書育人,從來不摻和彆的,怎麼就被這樣對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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