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月後。
大夏京城內的一家茶樓。
“哎,聽說了嗎?邊境叛亂已經塵埃落定,咱們王爺果然神勇,不出意外的打贏了這場仗。”
“這誰不知道啊,大夏早就傳遍了,王爺攜王妃出征,一個足智多謀,一個神勇無敵,讓敵寇聞風喪膽,實在大快人心!”
“對了,陛下不是剛下旨,重重封賞攝政王妃。”
“王妃叫什麼來著?好像要什麼燕子?”
“滾蛋,一看你就是剛進京沒多久的,人家是禮部侍郎的公子,當年也是才名滿京。
後來得陛下賜婚,嫁給攝政王,跟咱們王爺珠聯璧合,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厲惜年坐在酒樓角落,安靜的聽人談論厲畫亭和池晏。
這陣子他常聽見池晏的名字,每次聽到心中都不免一陣悸動。
他愛池晏,並不是他以為的,隻喜歡那張臉,也不是求而不得的執念。
他已經放棄了,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學著放下。
這感覺說是錐心之痛也不為過。
但是他就像中毒癮一般,越是難過,就越是要折磨自己,明明可以躲在皇宮,可他卻偏要在這聽著。
他手中緊緊捏著酒杯,指尖泛白。
那邊的討論還在繼續,可他卻有些頭暈,漸漸有些聽不清了。
此時池晏跟厲畫亭已經在回京的馬車上。
厲畫亭身上有傷,不急著趕路,陪著池晏坐在馬車上,一路走走停停,邊養傷邊遊山玩水。
“晏晏,能不能幫我看看側腰的傷,好像裂開了...”
厲畫亭沒有戴麵具,一雙瑞鳳眼內勾外揚,好看的一塌糊塗。
池晏跟他在一起這麼久,還是沒能完全免疫。
“不是已經好了,怎麼會裂開。”這個套路厲畫亭用了無數次,每次衣服脫掉就得好久才能穿上。
這次池晏絕對不會再上當了。
可是厲畫亭不打算放棄,麵上委屈,但嘴硬道:“是嗎,那就算了,就算裂開也無所謂,本王又不能怕疼的人。”
厲畫亭自從嘗到甜頭,隔三差五就要演上一番。
剛開始池晏心疼他,各方麵都很配合,現在戰事結束,池晏就越發冷淡。
“哎...”
厲畫亭歪歪扭扭的靠在貴妃椅上,俏臉上全是落寞,一雙瑞鳳眼都有些紅了。
池晏:......
池晏到此時才明白美人計的威力。
實在難以抵抗。
“哪裡疼,我幫你看看。”
厲畫亭抬眼看看他,躍躍欲試。
想了想卻道:“罷了,你既不情願,我也不好勉強,今晚你去偏房,我先睡了...”
第一次遭到閉門羹的池晏:......
厲畫亭已經轉過身去,池晏滿頭問號,不明白他好好的鬨什麼彆扭。
“真生氣?”
厲畫亭沒出聲,像是睡熟了。
池晏看他背影突然覺得好笑,這怎麼跟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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