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袋外麵似乎還印著某種他不知名的品牌,有點眼熟,但是一下子記不起來。
過了半晌,陸廷年站在床沿邊,眼神有些深沉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讓人看起來壓迫感有些大。
男人不動聲色的將紙袋放在了床上,沒有出聲,隻是盯著床上的人看,眼底多了幾分說不清楚的暗欲。
陸餘眠看見這反常的舉動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還是輕聲開口問道。
“廷年哥,這是給我買的?”
陸餘眠剛剛瞄了一眼,看起來袋子裡裝的好像是衣服。
不過今天是什麼節日嗎,男人怎麼會送自己一件衣服,而且總感覺男人並不是最近買的,而是買了放了很久,更奇怪的是,什麼衣服值得男人藏在衣櫃的最下層,這麼神秘。
陸廷年朝著麵前人勾了勾唇角,冷冽的氣質一下子散了不少,高鼻薄唇,臉部線條冷峻銳利。
一副標準小說中霸總的長相,沉穩中帶著幾分矜貴氣質光華內斂。
此時此刻,不知道什麼時候,胸口處的襯衫紐扣已經解開了兩顆,隱隱約約露出鎖骨和精壯結實的身軀,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陸餘眠,仿佛要將人溺死在裡麵,將人拉入欲望的深淵。
他很早就發現了陸餘眠經常會盯著他的臉出神和發呆,他作為一個商人自然是知道怎麼利益最大化。
他慶幸自己長著一張對方喜歡的臉,而他恰好也可以用這張臉為自己謀福利。
男人的語氣十分低沉,帶著幾分蠱惑。
“眠眠穿上試試。”
陸餘眠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好奇的將紙袋中的衣服取了出來。
…
緊接著,便看見少年神色一滯,眼底閃過幾分不可思議。
怎麼…怎麼會是一件旗袍。
這件旗袍被攤開在床上,展現出來他原本的的樣子,這是一件水色的旗袍摸著便感覺布料極其舒服,而且上麵還繡著幾朵白玉蘭,繡工看著就極為矜貴。
要知道做工好的定製旗袍一件能賣上十幾萬,眼前的旗袍看著就不便宜,價格十分昂貴。
原本作為藝術品,陸餘眠倒是會去主動欣賞。
這下子,被男人要求穿在身上。
陸餘眠當下就有些抗拒了,這男人怕不是背著自己去看了破曉,劇中穿旗袍是為了角色的需要,現在穿著旗袍要做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
兩者的含義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
陸餘眠頓時覺得十分羞恥,陸廷年真是不要臉。
少年心想著,耳垂卻紅的快要滴血了,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片粉霞。
語氣辯駁著眼前的男人。
“要穿你自己穿,我才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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