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公府因為這場大雨留宿了一位客人。
魯國公曹彬和兩個兒子,陪著一位年約五十餘歲,麵容清俊,留著三縷長髯,精神奕奕的老先生在用晚餐。
吃飽喝足後,賓主儘歡。丫鬟煮好了茶湯端了上來。
曹彬一臉和煦的笑容說道,“秦神醫,家母的眼疾就拜托你啦!”
秦神醫連忙拱手一禮,“秦某不敢當神醫之稱。魯國公的孝心在下理解,隻是老夫人的眼疾遷延時日太久,已非藥石所能根除了。”
曹彬失望的歎了口氣!
苦笑了一下,“秦神醫乃是神醫扁鵲之後,如若連你都沒有了辦法,那家母的眼睛恐怕再也看不見了。”
秦逸淡淡一笑,“雖然秦某被世人尊稱為“神醫聖手”。但這人世間疑難雜症何其之多,醫學之術又是何其浩瀚廣博。秦某專研多年,也不過略窺一斑。
老夫人的眼翳之疾若是早期時,憑秦某的醫術,可以用藥石和針灸之術控製住病情發展,但如今老夫人的眼疾已是晚期。
秦某若是開方用藥,那也不過是害的老夫人白喝些苦藥湯而已。”
見秦神醫話說的真誠,曹彬拱手一禮,“秦神醫!老夫早就耳聞你的醫德高尚,不是那些沽名釣譽之輩可比。
請神醫指點一二,家母這眼疾世上還有何人能診治?”
秦逸捋著頜下胡須,沉吟了片刻,“魯國公,若論醫術,這世間能讓秦某欽佩一二的隻有一人,就是在江湖上被稱為“鬼手毒醫”的苗阜。
他是苗人,雖然苗阜最擅長的是用毒之術,但他所專研的苗醫之術頗有獨到之處。
如若說這種晚期的眼翳之疾還有何人能診治,興許這個脾氣怪異的“鬼手毒醫”有點兒手段。”
魯國公曹彬眼睛一亮,眼裡露出了一絲希冀的光芒。
“秦神醫可知到哪裡能找到“鬼手毒醫,”?
秦逸又是淡淡一笑,“鬼手毒醫一向是脾氣古怪,行無蹤跡,要找到他可不容易。”
看到魯國公曹彬眼裡的失望之色,秦逸又說道“不過,鬼手毒醫是秦王殿下的師叔,秦王殿下或許會知道他的行跡。”
坐在一旁的曹瑋急切的插嘴說道,“父親!咱們可以去找秦王殿下問問,托他幫咱們找那個鬼手毒醫!”
魯國公曹彬卻是沉吟不語。
曹瑋急的“蹭”的站了起來!
“父親!您可不必出麵,讓兒子去秦王府找秦王問問可好?”
想到老母親那已經瞎的不能視物的雙目,一向奉母至孝的魯國公曹彬終於點了點頭。
“也好!瑋兒,明日天氣放晴之後,你就備份厚禮去趟秦王府,拜托秦王殿下為咱們找找鬼手毒醫。”
………~…
這場大雨出乎意料的連下了三日,天氣才放晴!
這可急壞了洛璃和曹瑋兩人。
一個著急不能出城去城西莊子上趕緊趕工,一個著急不能頂著瓢潑大雨去秦王府拜訪秦王殿下。
見天氣好不容易放晴了,洛璃不顧趙管家的苦苦相勸,帶上如花似玉和婷婷玉立還有紅姑,就要騎馬出門去城西莊子上。
莫問和莫言無奈的幫王妃等人牽來了幾匹溫順的好馬。
洛璃出了王府大門,剛在紅姑的幫助下騎到了馬背上,一輛馬車就來到了秦王府大門口。
洛璃看了眼那輛馬車上的輝記,心裡納悶兒,魯國公府的人來這裡乾嘛?
曹瑋從馬車裡鑽了出來,紅著臉向秦王妃施禮,“魯國公府曹瑋見過秦王妃。”
洛璃瞟了眼這個被腦殘三人組合,綁在醫館門前的拴馬樁上,用繡花鞋堵了嘴巴的小帥哥。
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調侃了一句,“曹公子是想念大旱船的味道了麼?那你應該去渤海郡王府找高若英啊!”
曹瑋的俊臉頓時通紅,羞臊難當的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躲躲。
“秦王妃休要如此羞辱我了,曹某服了你們腦殘三人組合還不行麼?”
坐在馬背上的洛璃張揚的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