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年輕的母親目送了慌慌張張下車的冬嵐後,伸手撫摸了一下所在她懷中的女孩的頭發,若有所思地小聲自言自語道:“水果的味道?”
。。。。。。
冬嵐從車上下來後就快步走到了樓道間,直到看不到那輛公交後才緩下了腳步,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有些抓狂道:“啊!!!剛才我是怎麼了?真是丟大人了!幸好車上人不多,不然可就真社死了!”
“哈欠!。。。阿嵐?莉莉好像聞到好吃的味道。。。”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家夥也在這時打著哈欠從冬嵐的背包裡鑽了出來,睡眼朦朧的模樣煞是可愛。
“哪來的好吃的,你是睡迷糊了吧?你要是也餓了的話,等下回去我也給你準備一份。。。。”冬嵐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了。
他輕撫了一下腹部。
饑餓感消失了,一點都不剩,甚至相反的,還有些飽腹感。
“不餓了?”
冬嵐的眉頭深深皺起:“那剛才車上的那股饑餓感到底是。。。?”
小家夥見到冬嵐忽然停下了動作,疑惑地抬頭道:“阿嵐,怎麼啦?”
冬嵐看了看小家夥,沉吟了片刻,最後搖搖頭:“沒什麼,我們回家吧!”
他把小家夥從包裡放到了肩頭,然後背著過肩包走向了樓道深處。
道路旁的路燈和其他電燈已經因為年久失修而失去了作用,而且因為旁邊那些幾乎是緊挨著的老舊建築物的原因,樓道中連月光也照射不到,漆黑一片。
冬嵐按照記憶中的道路穿過了黑暗的樓道,登上了一棟和周圍無異的老舊居民樓,由於電梯多年前就壞了,所以冬嵐爬起了樓梯。
冬嵐的小屋子就在這棟樓的三樓,所以倒也沒有特彆不方便。
臉不紅氣不喘地爬到了三樓後,冬嵐來到了三零三室前,從布包裡掏出了鑰匙,打開了厚重的安全門。
“哢嚓!”
一聲輕響,門開了。
冬嵐熟練地脫下鞋子,打開了電燈。
客廳空蕩蕩的,角落桌子旁隨意放置著的木雕仍然堆積成山。
時隔一周再次回到家裡,家裡卻並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是他離開時的模樣,頂多就隻是多了一層灰塵。
看著眼前熟悉的布置,冬嵐的嘴角微微揚起,輕聲道:“我回來了。”
小家夥見冬嵐說話了,好奇地看向了屋子裡,不過等了一陣子後卻沒有聽到回音,頓時有些疑惑道:“阿嵐阿嵐,家裡好像沒有人吖!”
看著小家夥疑惑的目光,冬嵐不禁有些啞然:“嗯,家裡確實沒有人,剛才那樣,嗯,怎麼說呢,更像是生活的一種儀式感吧?”
“唔。。?”小家夥似乎有些沒理解,不過很快她就笑嘻嘻地抬起了頭:“莉莉不太懂啦,但是既然是阿嵐說的,那就是對的啦!”
說完,小家夥煽動兩對蝶翅飛到了冬嵐的頭頂,然後有樣學樣地對著空屋子喊道:“莉莉也回來啦!”
冬嵐笑著搖了搖頭,把布包掛到了門後麵的掛勾上,走進了房間。
這間小房子其實是伊文以前的住處,不過後來在公會發展起來之後就直接住在公會裡了,這裡也就閒置了下來,直到後來伊文說是要鍛煉冬嵐的獨立能力,這間房子才被扔給冬嵐當住所和工作室用。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把臟衣服丟進洗衣機之後,冬嵐換上了一身寬鬆的衣服,舒舒服服地仰躺到了客廳中央的沙發上。
這時,擺在客廳茶桌上的小收音機響了。
“沙沙沙。。。。叮呤呤~!”
“各位聽眾晚上好,我是你們的老朋友''''白雪女士'''',歡迎收聽‘遼海夜談’,今晚請允許我的聲音再次伴隨各位入眠。。。”
一道好聽的聲音從小收音機中傳了出來。
“阿嵐阿嵐!小盒子說話了耶!”小家夥飛到了桌子上,好奇地戳了戳小收音機。
“不是盒子在說話,那是收音機,和手機電腦之類的東西類似,可以把很電台那邊播報人的聲音轉過來,比如你現在聽的這位白雪女士的聲音。”冬嵐懶洋洋地解釋道。
“。。。。。今晚的來信來自於聽眾“崖略”先生,“崖略”先生在信上寫道:”
“白雪小姐您好,最近我和妻子的感情越來越差了,我發現我們的性格實在合不來,現在已經有了離婚的念頭,請問如果離婚的話我怎麼樣能委婉點的拿回我當初給她的戒指呢,那個戒指好貴的。”
“哇哦,收音機好厲害呀!”小家夥坐在收音機旁邊,聽著聲音開心地鼓起了手掌,然後認真地聽了起來。
“。。。首先,感謝“崖略”先生的來信,我認為夫妻感情的問題是一件十分複雜的事情,是否真的要離婚請您要仔細考慮清楚,不要因為一時衝動而後悔莫及。。。。”
冬嵐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小家夥,閉著眼躺回了沙發上,也認真地聆聽起小收音機中的播報。
。。。。。。
“。。。以上就是今晚的‘遼海夜談’,歡迎各位聽眾繼續踴躍來信,我是你們的老朋友白雪女士,祝您今夜也有個好夢,讓我們明晚再見。”
“沙沙。。。。”
小收音機中的慢慢地聲音停止了,房間中也回歸了安靜。
“。。。。。。”
“莉莉。”
“怎麼了呀阿嵐?”
“之前的那位‘阿冬’。。。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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