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要臉紅死了，他那麼一說就更不好意思了。
臉紅紅的小聲責怪他，“你不準說。”
顧修遠可喜歡逗他媳婦了。
“有啥不能說的。你那褲衩都是我給你洗的。”
沈朝不讓他洗，他自己非要洗。
每次她洗完澡換下臟衣服，她男人就在洗一天的臟衣服。
洗衣服是累活，搓衣服，擰衣服都費勁，顧修遠不讓她乾累活。
沈朝要洗自己裡麵穿的，她男人就搶過去，說：“這點布料老子順手就洗了。一邊去，彆礙事。”
一想到這裡，沈朝就羞的要死。
她紅著臉把疊好的衣服整齊的放在櫃子裡。
顧修遠想到媳婦還沒給自己洗過褲衩，便問：“你啥時候給你男人洗一回褲衩？”
沈朝又急又羞的，這問題要怎麼回答嘛。
他就是故意的，就想看她臉紅。
顧修遠把煮好的羊奶倒出來，一共兩碗。
然後上炕一把抱住換床單的媳婦，耳語：“嗯？啥時候給我洗褲衩？讓我也高興高興。”
沈朝為難的把嘴唇咬得粉裡透紅，“我不知道。”
顧修遠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出氣，“遲早讓你給我洗一回！”
床單鋪好，被單也要套上。
“你抓著這兩個角。”
兩人抓著被子抖一抖，被單就整齊的套好了。
沈朝趴在有太陽味道的被子上，暖洋洋的好舒服。
“過來喝奶。”
顧修遠把多的那一碗給她，自己喝少的那一碗。
坐在炕上，沈朝拿著勺子小口的喝，顧修遠端著碗吸溜吸溜的燙嘴喝。
顧修遠捏捏媳婦的腿，問：“香不香？”
沈朝推開他的手，說：“香。”
顧修遠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又問：“你男人對你好不好？”
沈朝挪著屁股離他遠點，要不然他老是要動手動腳的，然後回答說：“嗯，好。”
顧修遠掐住媳婦的下巴，不準她躲閃自己的眼睛，“那你還不讓我捏腿！！”
他這手沒地方放，不放媳婦身上，就渾身難受。
再次捏媳婦的腿，沈朝也沒有拒絕了，默認他的行為。
顧修遠卻還要說：“這麼聽話，肯讓你男人摸腿了？”
沈朝最討厭他的嘴了，不給他捏，他有話說，給他捏，他還有話說。
她用勺子在羊奶裡攪拌著，“你話怎麼這麼多。”
顧修遠：“你男人嘴巴厲害唄。”
沈朝：“才不厲害。”
顧修遠：“厲不厲害你不知道？把你親的快撅過去了，忘了？”
沈朝閉嘴不跟他講話了。
她發現了，越是跟他講話，他的話就越多。
顧修遠仰頭把最後一口羊奶含在嘴裡，看媳婦的眼神都在冒光。
然後，親她！
......
顧修遠心情美好極了，拿著毛巾給媳婦擦一下臉和脖子。
“好了吧，漏一身。倔的跟頭小驢崽子似的。”
喝一半，漏一半，就怪媳婦不配合他。
沈朝捂著小嘴，紅著臉捶他肩膀，罵他：“你不要臉。”
顧修遠捏著她的下巴抬起，擦漏在脖子上的羊奶。
一部分還順著脖子流到衣服裡去了。
扒著她的領子往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