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上摘的,那島也隻有在空間裡才能進去,這也沒算她說謊。
薑修齊看著手裡新鮮的像剛摘下來的椰子又喝了幾口沒話。
轉眼就到了年底,薑修安的傷修養的能下地走路。
大長老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畢竟有修為在身,再加上薑至給的外敷和內服的藥,也能下地走路了。
此刻薑家平時用來議事的花廳薑修安坐在最上方,薑修齊坐在右邊下方第一個位置,薑溫瑜坐在薑修齊旁邊,薑至一人坐在左邊的位置。
大長老站在屋子最中央,薑修齊讓他坐他也不坐。
看著屋裡的這些人,大長老沉默良久才開口:“家主,我已經不是大長老了,請允許我離開家族。”
“承允叔……”薑修齊看著比上次見又老了許多的大長老有些不敢相信剛才聽見的。
“我不同意,承允叔,這裡是你的家,你還能去哪裡?”
“天下之大,哪裡不能去。”大長老嘴角帶笑的說道。
“家主,請允了我。”大長老對著薑修安拱了拱手。
薑修安喝了口熱茶:“不允!”
“謝……什麼?”大長老以為自己聽岔了。
薑修齊聽見大哥說的鬆了口氣。
“我說不允,你雖已經不是大長老並且也為自己之前做的付出過代價,但是有些傷害怎會是你付出的那些代價就能抹平的。”
“什麼傷害?”大長老覺得自己被家主說懵了。
“你對我兒子薑溫瑜心理造成的傷害,他年紀那麼小之前還是普通人,不管是跟著我出去曆練還是回到族內,都遭到過你的迫害,這對他的童年造成了很深的傷害。”
薑溫瑜見父親提到自己坐直了身板,就是怎麼覺得爸爸說的每句話他都知道說的是什麼,怎麼連在一起自己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呢?
自己怎麼不知道大長老對自己造成了心理陰影?
剛想說什麼的薑溫瑜看到爸爸對他使的眼色把心裡的疑問又收了回去。
而薑修齊聽到自家大哥一本正經的忽悠慶幸自己這會沒喝茶,不然真怕自己噴出來。
大長老張了幾次嘴,看了看坐的板直臉上還帶有些嬰兒肥的薑溫瑜反駁的話說不出口。
“家主想如何?”
“做我兒子的老師,你看不上我做家主,那讓你培養出下一位優秀的家主你老應該能做到吧?”
大長老瞬間就明白了家主的意思,看了看左邊的薑至又看了看右邊的薑溫瑜。
“家主,我做了那些事如何還能擔得起少主老師這個擔子?”
“承允叔,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你不做小瑜的老師難道放心讓小瑜跟著族內其他人嗎?”
“那些人幾斤幾兩沒有人比承允叔你更清楚了吧!”
薑修齊這話確實說到了大長老關心的地方,好不容易族裡又出了個天賦不錯的後輩,交到誰手上他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