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耷拉著尾巴的兩隻狼薑至有些好笑:“還委屈上了?”
“是不是又去海邊玩了?”
來京市的時候本來打算把卷卷和狼媽放回山上一段時間,奈何卷卷和狼媽像是知道她要出遠門一樣,那段時間門也不出了,整天輪班守在堂屋門口。
薑至無奈隻能將兩狼收進空間裡放到這島上。
這裡空氣溫暖舒適,不冷不熱,兩隻狼來了適應沒兩天,就像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把整個島都逛了個遍。
之後更是喜歡上在沙灘上抓海鮮,看著卷卷和狼媽那殷切的小眼神薑至知道這倆家夥肯定又搞事了。
跟著它們來到沙灘上看著一個坑裡放著各種各樣的海貨,還有螃蟹努力往外爬,有幾隻已經爬了出去,卷卷跑過去咬起爬出去的螃蟹放回坑裡。
薑至都看呆了,這家夥是鐵嘴嗎?
心裡這樣想著就見卷卷嘴上掛著的螃蟹夾著它的嘴,使勁的搖頭晃腦也沒晃掉。
“嗷~嗷~嗷~”
薑至無奈上手幫忙,看在它們幫他抓了這麼多海鮮的份上就不和這倆蠢貨計較了!
支起燒烤架吹著海風烤著海鮮,自在的薑至恨不得時光就停在這一刻……
軍區辦公室。
聶向晨看著手中的信眉頭越皺越緊,薑至那丫頭寄信來說要回京市一趟今年過年來不了,本以為那丫頭是回去看他母親的。
母親來信說那丫頭確實去看她了,但是住了一晚就走了,身邊還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說是有事要去處理。
那丫頭對他母親的感情他從未懷疑過,回了京市還臨近年邊都沒陪母親過完年再走,那肯定是有什麼很緊急的事。
也不知道那丫頭這會在哪,真是讓人擔心。
聶向晨想著自家乾女兒那俊俏的小臉,越想越擔心,更讓人著急的是這會不知道那丫頭的地址,打電話寫信也不知道往哪打往哪寫。
裴蘇剛準備敲門見團長緊皺的眉頭都能夾死隻蒼蠅,門也沒敲報告也沒打就直接進來了。
聶向晨抬頭看到來人是誰也沒說什麼。
直到裴蘇自己在書桌前的椅子坐下聶向晨才開口:“你知道小至去哪裡了嗎?”
裴蘇手一頓,停下了準備倒茶的動作。
他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小至?”
“對,我乾女兒。”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裴蘇的心還是沒忍住顫了下,這段時間自己不停的接任務、訓練,讓自己的大腦累的無法去想更多,終於那人不會在無時無刻出現在自己的腦裡。
還以為自己已經放下,沒想隻是再聽到她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一發不可收拾。
裴蘇斂了斂心神,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我和她沒有聯係,她怎麼了?”
聶向晨狐疑的看著他這個最好的兵,這家夥什麼性子他最清楚,他不信這家夥會因為他說的那些話就輕易放棄好不容易喜歡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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