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狼先是跑到薑至麵前蹭了蹭她的腿,之後又聞了聞燒烤架上的螃蟹和生蠔。
睜著濕漉漉的狼眼,搖晃著尾巴吐著舌頭,就差開口說話了。
“嘴離我的螃蟹和生蠔遠點,口水都快滴上去了。”薑至一隻狼拍了一下。
然後兩狼動作整齊的扭頭一臉委屈的看向薑至。
“等會,還沒烤好呢。”
這次薑至帶了些蒜蓉醬和芥末醬,隨著時間的流逝空氣中的香味越來越明顯。
卷卷和狼媽的口水流了一地。
薑至也被香味饞的咽了咽口水。
“好了。”
卷卷和狼媽聽見這句話後等的有些呆滯的狼眼瞬間亮了,尾巴又搖的跟螺旋槳似的。
喝著椰汁吃著剛從海邊撿起現烤的海鮮,一人兩狼都異常滿足。
卷卷和狼媽吃飽後又眼睛一眨不眨熱切的盯著薑至手中的椰子。
“想喝?”薑至舉了舉手中的椰子之後明顯感覺卷卷和狼媽的眼神又亮了些。
“你們是狼唉,哪有狼又吃海鮮還喝椰汁的。”
嘴上這樣說卻從身邊一串的椰子上摘了一顆然後削了起來。
微風吹拂在薑至的身上,看著海平線上金燦燦的夕陽,這情這景美得竟讓薑至覺得有些不真實。
往後的生活要是一直如此這般也沒什麼不好……
等夕陽完全沉下海平線後薑至把燒烤架和垃圾都收進空間喊來在沙灘上玩的正歡的卷卷和狼媽回去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又將是普通且忙碌的一天。
聶向晨辦公室。
“報告!”
“進來。”
“團長,這是我們裴營長讓送來給您的東西。”
聶向晨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看到警衛員手中熟悉的深藍色包裹眼裡漸漸帶上了些暖意。
“你們營長呢?”
“營長他在製定新的訓練計劃。”
“嗯,東西放那桌上就行。”
盯著桌上的包裹,想到昨天給裴蘇說的那些,聶向晨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那臭小子和薑丫頭見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他是怎麼就看上那丫頭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
聶向晨對一見鐘情向來是不信任的,所謂的一見鐘情在他看來都是見色起意。
薑丫頭那等容貌比文工團那些姑娘們還好看難怪讓一向讓人覺得像沒有心似的臭小子也動了心。
裴蘇那臭小子他雖然了解,確實優秀的讓人難以挑出錯處。
不過兩個人結婚也不光是看對方的優點,還有看不好的地方。
他自己就是軍人,軍人的妻子有多累多辛酸他比誰都清楚。
還好他妻子也是軍人,所以能懂他也能理解他。
可是那丫頭不一樣,在十六歲之前吃飽穿暖有床睡都是奢望。
好不容易能輕鬆起來,他不想那丫頭再次過上提心吊膽的生活。
“唉~”
今天薑至路過牛棚的時候又發現那兩人悄悄偷看她。
薑至用神識把那兩位老人的神態和動作都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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