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至的生活又恢複到了最開始來這裡時的樣子。
上午和鐵蛋一起打豬草,下午回去修煉。
平淡又平靜,不過薑至很享受。
而相比於薑至平靜的生活,丁一美快被萬春燕折磨瘋了。
“萬春燕!!!”
丁一美歇斯底裡麵露猙獰的看著萬春燕。
丁一美真的不想再忍了,欠萬春燕的她早就還清了,而萬春燕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
萬春燕滿不在意的撥了撥額前的劉海。
“我沒聾,不用喊那麼大聲!”
丁一美看萬春燕那個樣子心裡像憋了口氣似的上不來下不去。把她臉憋的通紅。
“你……你……”
丁一美顫抖著手指著萬春燕。
她都快氣死了,那賤人竟然這麼雲淡風輕!
丁一美抄起桌子上的杯子往地上一砸。
溫熱的水有幾滴濺在萬春燕臉上。
萬春燕想到毀容那天的情景嚇得一個激靈。
這半年她壓在丁一美頭上奴役她習慣了,都快忘了丁一美最開始的樣子。
“丁一美,怎麼?”
“你還想再砸我一次嗎?”
“有何不可?”
“不就幾十塊錢事,我還不在乎那點錢。”丁一美看著萬春燕冷冷一笑。
那眼神讓萬春燕心顫了顫,好似什麼脫離了她的掌控一般。
“你不怕我去告訴村長嗎?”
丁一美輕笑出聲:“去啊,儘管去告,正好把我返回城。”
“不止你會告,我正好也想讓大家都聽聽這半年你的資本主義小姐做派。”
“誰資本主義做派?”
“你胡說!”
“你再胡說我告你汙蔑!”
萬春燕騰地從炕上彈跳而起,站在炕上居高臨下的盯著丁一美。
“吃飯要我盛、喝水要我倒、洗澡洗腳水也都讓我燒好倒好、上工你的任務你隻做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我幫你做的工分卻都算給你,我倒要問問這不是資本主義做派是什麼?”
“芸芸、秀妮姐這半年萬春燕是怎麼使喚我的你們都看在眼裡。”
“你們來幫我評評理,究竟是誰做的不對,究竟是誰過分?”
“劃壞她的臉確實是我不對,但她就沒錯嗎,她要是不嘴賤我會被氣的摔東西嗎?”
“好,做錯了事我認,我第一時間趕去了醫院向她道了歉,並且她在醫院裡的所有費都是我承擔的,還一直照顧到她出院。”
“出院後她又要精神損失費我也給了。”
“光這些我自認為我做的已經足夠了。”
“可她呢?”
“不僅借著我對她的愧疚之情各種使喚我,還對我各種言語辱罵!”
“半年啊,這樣的生活我過了半年!”
“彆說隻是你額頭留下個小小的疤!”
“就是把你腿弄斷了我做這些也足夠還清了!”
“我丁一美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如此輕賤過。”
“以後你莫想再使喚輕賤我半分!”
丁一美說這些話的時候背挺的筆直,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整個人氣勢非常足。
即使萬春燕站的比丁一美高也被丁一美的氣勢避的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