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至打開門從裡麵出來。
李建國看到薑至立馬雙眼猩紅情緒激動的想上前去打她。
張大娘看到趕緊擋在了薑至麵前,而全鴻遠和全鴻大也往李建國麵前走了走。
張大娘:“你這丫頭,不是讓你在家裡待著嗎,你出來做什麼?”
薑至從張大娘身後走到前麵安慰張大娘道:“大娘我有分寸。”
“而且……”
“我和他之間總要有所了結的。”
李建國:“臭丫頭,誰讓你把房子賣了,房子裡的東西都去哪了?”
李建國急不僅是因為房子被賣了急,更是因為房子裡有他藏著的關乎他命脈的東西。
還有他這幾年賺的那麼多錢,都被他藏在家裡。
他剛回來的時候看到門上的鎖不見了還以為家裡進賊了。
等他推了半天門沒推動才發現門從裡麵插上了。
他推門的動靜引出了全鴻遠和全鴻大,他看到屋裡出來的二人有些懵逼。
不知道副廠長家的兩個兒子在他家做什麼,直到對方告訴他房子現在是他們家的,房契上寫的也是他們爹的名字後李建國還是不相信。
他不相信他就是為了不想去醫院接薑至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住了幾天而已,再回來家都沒了。
直到全鴻遠把房契拿出來給他看,他才相信這個事實。
他鬨了一番後漸漸冷靜下來,房子沒了他可以以後再解決,但是屋裡關乎他命脈的東西他要拿出來啊。
這屋賣給了副廠長,屋裡他藏的東西要是被副廠長知道了,他後半輩子都得在牢裡度過了。
他告訴全鴻遠和全鴻大想進去拿點東西,房子可以先讓他們住著但是家裡的家具必須讓他搬走。
卻被全家兄弟告知,他們搬進來之前這家裡就什麼都沒有,隻是一個空房子。
李建國哪裡肯相信,認為是他們想霸占他的家具而已。
畢竟那些家具都是姓薑的那老家夥特意為薑書蘭結婚時準備的,用料都特彆好,現在想打一套那種材質的家具可得花不少錢。
薑至:“我的房子我為什麼不能賣?”
“你隻是我們薑家的上門女婿,我薑家的房子我身為薑家人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李建國最恨彆人說他是上門女婿了,他就是那種死要麵子的人。
全副廠長家的兒子和張嬸說他是上門女婿他就忍了,畢竟這幾個人他奈何不了。
可是被自己的種說自己是上門女婿還一嘴一個他們薑家的房子這讓他如何能忍。
李建國麵目猙獰:“賤丫頭,我是你爸,你把房子賣了你讓你老子我住哪?”
薑至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喔,我還有爸啊?”
接著又去問張大娘:“大娘你聽到沒,他說他是我爸。”
張大娘有些心酸的看著薑至。
薑至:“我還以為我爸早死了呢!”
李建國:“你個賤丫頭你咒誰呢?”
薑至冷冷看向李建國:“這房子在我名下,家裡總共三個房間,從左小翠進門後我就隻能睡床底。”
“冬天的時候也隻有一床又黑又硬的被子,即使被凍發燒了第二天還依然要早早起來幫你們準備早飯做家務。”
“而我整天隻能吃餿了的窩窩頭喝清澈見底沒有十粒米的米湯。”
“我穿的衣服都是你們不要的,上麵的補丁補了一個又一個,長這麼大也就這幾天院裡的姨姨送我套新衣服我才穿上一套合適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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