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我們要不一起再去吃點夜宵?”
“傻瓜,你確定還能吃的下去嗎?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說哦,我都聽著。”
“啊,沒有啊,隻不過是單純想再吃點東西。”
“那,好啊,我們繼續再吃點喝點。”
“嗯嗯,好。”張文秀乖巧的像隻小貓一樣連連回應道。
“叔,麻煩再上點吃的,順便再來幾瓶酒。”
“好嘞,馬上。”
…
兩人就這麼繼續吃著喝著,不過喝的更多的一直都是張文秀,舒銘隻是在旁邊默默的看著。
就這樣一直喝到了其他桌的客人都離開了,張文秀還在不停的喝著,她的臉上早已經掛滿了醉酒的紅暈。
“文秀,彆喝了,我們回去吧。”
“銘哥,我沒有醉。我們不回去好不好,我們一起去找個地方歇一歇好不好。”
張文秀說完就直接衝進了舒銘的懷裡,還不停的發出哽咽的聲音。慢慢的,舒銘隻感覺自己的衣服變得有些濕潤了。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袋,慢慢的靠近她的耳朵旁。
“好,滿足你。”
舒銘說完就將張文秀攔腰抱了起來,緩緩的離開這裡。
“叔,麻煩了。”
“這點都談不上麻煩的事怎麼能說是麻煩了。”
“那,晚上早點回去啊叔。”
“好嘞,你也是,慢走啊。”
“好嘞。”
等到舒銘走遠後,燒烤店家老板的眼睛在黑夜裡也顯得有些紅潤。
兩人兩隻腳就這麼在黑夜的大街上緩慢的前行,在這沒有多少人的大街上形成了一道風景。
“文秀,你有什麼想說的現在都可以說啦,已經沒有彆人了,你說什麼我都聽著。”
紅潤的眼眶,哽咽的嘴唇慢慢的發出微小的聲音。
“銘哥,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接受我。”
“文秀,這不是接不接受的問題啊。而是你,真的想好了嗎?我能帶給你的,似乎更多的還是傷痛。”
“我不在乎,銘哥。”
“可是我…”
還沒等舒銘說完,張文秀就連忙用手堵住了舒銘的嘴。
“銘哥,彆說那些了好嗎?我隻知道你現在還好好的,我隻知道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膽的說出來,更何況。”
“更何況現在已經不比以前了,萬一不說出來的話就怕沒有說出來的機會了。”
“好啊,我聽著。”
望著以微笑麵對自己的臉龐,張文秀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更何況兩人的距離又是如此之近。
不過更多的,她還是不想給自己留有遺憾,她大膽的說出了心中想說的話。
“銘哥,我喜歡你,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你給我的感覺比其他人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歡上你了,雖然我們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我還是想說出來,萬一我怕那天就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嗯,文秀,你是個好女孩。好女孩我又怎麼可能不喜歡了,隻是我…”
“不要說了,銘哥。”
在酒精的作用下,張文秀抱住了舒銘的脖子,大膽的吻了上去。在月色的照耀下,仿佛這個畫麵將一直定格下去。
良久,唇分,在月光的照耀下夾帶著一絲絲反光。
“銘哥,今晚接受我好不好。”
“好啊,那你可跑不掉了。”
“嗯。”咽下一口唾沫,張文秀似乎還在回應著剛剛的吻。她敢保證,這一定是她最大膽的時候了。
“那,我們晚上找哪裡睡覺了。”
張文秀原本就泛紅的臉此刻卻是更加泛紅了“銘哥,可不可以不要說的這麼直接啊。我都可以的,看銘哥找什麼地方。”
“好啊,那我們走吧。”
“好,我下來。”
張文秀本想準備下來走,可事實發現她下不來。
“彆下來,這樣就挺好。”
“那,好吧。”張文秀隻能羞答答的回應著。
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一個三層樓房麵前。推開房門,裡麵坐著的正是月無顏。
“老板娘,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