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早晨的朝霞已經漸漸掀開帷幕。路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原本安靜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喧鬨了起來,這一切的一切無不意味著已經到退出的時間了。
看到適合拍照的風景,最後再看一眼,再留戀一番,再拍張照紀念一下。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那些照片就會被刪掉,可那並不影響現在會來張照片。依舊回到原先出門的地方,原本關閉的樓梯門也早已經打開。
簡單問候一句之後依舊回到那個地點,依舊拿起那個鍋鏟,燒個水洗個澡啥的,煮碗麵,窩個蛋。收拾好一切之後,依舊是那張桌,那張椅,那支筆,那些紙。
時光在一分一秒的流過,最後的時光也已悄然來到。地方不是很遠,簡單收拾一下之後,拿好需要的東西就已經出發了。
學校,依舊是那個學校,他卻沒有一點留戀的意味,平靜的進去,又平靜的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個座位。等待,那聲鈴聲響起;等待,那張紙落下;等待,在那張紙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一晃眼,那張紙上已經滿是痕跡;一晃眼,就已經到了離開的時候。他會一直這樣持續三天,早上一次,下午一次。然後,步入一個持續三天的循環。也許他是天生的冷漠,也許這是天性,任何時刻都無比冷靜一如既往的“漠視”一切。
早在開始前他就用僅剩的支票買了一張車票,當這三天結束的時候,他就已經背上早已準備好的行囊。踏上,那漫長而又無比短暫的行程。跨過幾千公裡,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沒有想象中的焦慮,而是無比冷靜。下車的地方已經有人來接他了,不過起初也是鬨了一個笑話,由於不熟悉地方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
三人一輛車,而他將在以後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裡陪著這輛車,路邊找了一個麵館,老板也很熱情,給的分量確實很足。可儘管如此,餓了好幾頓的他還是一人吃掉了兩人的分量,飯量小的也許隻要那一人份中的一半就夠了。
“還吃嗎,不夠的話再來一點。”舒毅在一旁問道。
“不了,已經飽了。”
“行了,那就走吧。”一旁的親戚在一旁說道,他也是支付兩人工資的人。
越過繁華的地方,穿過一條又一條小巷子,終於是來到的目的地。舒毅簡單帶著舒銘熟悉了一下地方與流程之後又帶著他去到了另一個地方。是舒銘之後一個月的時間裡經常待的地方,不過一個月的期限是舒銘自己定的而已。流程也很簡單,隻是因為舒銘不會而已,自然也就安排了一份簡單的工作。理所當然的,工資並沒有多高。不過,這樣就夠了。
一棟又一棟的高樓坐落在這個地方,熱鬨的工作聲每時每刻的在這個地方響起。站在那最高層望著最下方,內心也並沒有產生多少波動。
操縱著不斷上下的開關,往返於一個又一個的樓層之間,拿上工具,安裝一個又一個的按鈕。有時也會被叫過去幫忙,往返於一個又一個的時間點,閒暇時間也會偷偷溜出去買點小零食犒勞一下自己。偶爾,也會續上一根煙。當然,都是彆人給的,你一句我一句簡單嘮嘮嗑。時間,也在慢慢的一天天過去。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那個出結果的那一天。
“出去找找網吧吧!看看能不能先報上。”舒毅想了想,簡單的說道。
“都行。”
小城市也許沒有太繁華,但更能給人一種簡單的平靜。
“這邊開機子需要身份證嗎?”
“當然,我們這邊都是正規經營的。”
“身份證拿來我看看。”
“給。”舒銘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那張身份證遞給了舒毅。
“他這個身份證還差幾個月才滿十八,可不可以開一個。”
“這個不行,必須要有十八才能開機子。”
“那這樣行不行,我拿我的開一個然後給他用。”
“這樣也是不行的,我們這邊必須都是要本人才行。”
“行吧。”
推開那扇門,門外的熱氣也迎麵而來,抬頭看看那陽光,依舊是那麼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