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長發現是真記者證,看到了上麵的單位,當即驚道:“你是《江南文化報》的啊,你們的月末版,我期期都看,很好看。”
譚文沒想到遇到了讀者了,就露出了笑臉:“你是我們的讀者啊。”
“那太好了,算是遇到自己人了。”
列車長高興的吩咐那個不長眼的乘務員:“拿酒來,炒幾個菜。”
譚文一看列車長這架勢,就是要請他喝酒。
這真是“月末版”的影響力很大啊,讓這列車長都追捧他這報社的記者了。
那女乘務員驚得馬上拿了一瓶白酒過來,再馬上先端上一碟花生米。
她沒想到這個記者這麼牛逼,讓列車長都馬上請他喝酒。
幸好沒有把他趕走,要不然,自己就完了。
那些乘客都驚瞪著眼睛的看著譚文,紛紛議論,到底是記者牛逼啊。
“譚記者,我陪你好好喝幾杯。”
“能和大記者喝酒,太榮幸了。”
列車長高興的坐下來。
譚文馬上笑著:“謝謝,你太客氣了。”
說著,他馬上掏出了名片,遞給列車長。
上麵印著《江南文化報》編輯、記者。
列車長什麼笑著:“我叫董立華。”
“以後坐這趟車,直接上來找我。”
譚文忙點了點頭,知道,大半夜的,一般都不會坐這趟車。可要這個時候趕路,最好了。
然後,他們慢慢的喝酒,慢慢的聊天。
吃了一個小時,譚文和董立華把一瓶白酒喝完,他喝了六兩多,感覺沒有醉意。
心裡明白,這酒量變大了不少啊。
然後,董立華就笑著:“到臥鋪去休息。”
“差不多五點到雁峰,還有四個來小時呢。”
譚文麵對董立華的熱情,客氣的拒絕了兩下,還是跟著去了臥鋪車廂。
白天四個小時容易熬,晚上四個小時就很難熬。
董立華把譚文安排好後,就笑著說:“你好好休息,到站了,我來叫你。”
譚文道了謝,就躺下放心的休息。
董立華笑著離開後,返回了餐車,當即對那個女乘務員嚴厲的訓斥著:“你腦瓜子被驢踢了啊,記者你都敢惹。”
“我們沒有告訴你,你也應該想到,記者是不能招惹的。”
“他們經常幫彆人擺平事情,你今天把他趕出去了,我的列車長都被你給害了。”
“跑完這趟車,給我換崗,彆跟在車上了。”
女乘務員沒想到,到頭來,自己還是被自己害了,這下車換崗後,自己就要待崗。
特彆是因為自己驅趕記者,單位都不敢用她了。
當即哭的眼淚直流,很後悔自己不把記者放在眼裡。
餐車裡的乘客,也沒想到列車長還是處理了這個乘務員,說明列車長很害怕記者。
當即感覺,這當記者真好。
他們不知道,譚文前世當了很多年記者,知道怎麼運用記者的權力,收拾那些不正之風的人。
有事當麵說,不隨便拿筆杆子戳。
遇到需要用筆杆子對付的,直接把情況反映到對方單位,不去公開發表。
這主要是解決問題,不是抓新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