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就嚴厲的說:“這是你的職責,你叫不開他們,那就報告給領導啊。”
“讓領導來處理啊。”
裡麵的售票員就不理會他了,在和同事說笑。
譚文便想著,那就去找車站派出所的民警來處理。
可當他走到了派出所時,看到一些民警在餐廳裡吃飯,一個民警正在裝飯吃。
他看了一下時間,還是十一點半鐘,這些民警就都在這裡吃飯了,不派人輪流執勤,他馬上對裡麵的民警說:“我是江南文化報的記者,剛才我到售票窗口買票,窗口都被票販子堵著,不讓我買票。”
他表明了身份後,沒想到那個在裝飯的民警生氣的說:“我們哪裡有票販子啊。”
“你在哪裡看到的。”
譚文一看,就明白著有貓膩了,自己向他們反映這情況,還是以記者身份反映的,對方竟然不馬上派人去查看,還立即否認。
他當即怒眼一瞪:“有沒有,你們自己去看看。”
“我一個記者跟你們反映的情況,你都敢這麼囂張,那一般的乘客呢,你不是更囂張啊。”
那個民警被譚文怒懟得不敢張狂了,畢竟譚文是記者身份,當即不悅的說:“現在我們在吃飯呢,不可能飯都不吃了吧。”
他當即反駁:“旅客的事大,還是你們吃飯的事大。”
“也不看看,現在是吃飯的時候了嗎?”
那個民警被懟得隻好吩咐一個中年的乾警:“你去看看。”
“看有沒有這位記者說的票販子。”
那個中年民警馬上拿著警棍,走出了派出所,指著售票窗口叫著:“你看看,哪裡有票販子。”
那些票販子看到了公安民警來了,都趴在了欄杆上沒有走開,隻是沒有排隊了。
他當時說:“有沒有,你比我清楚。”
出於他的記者身份,那話懟的中年民警無話可說,便把口哨一吹,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售票窗口前,揮起了警棍,對著那些還趴在鐵欄杆上的票販子的背上,每人狠狠的打了一棍,生氣的叫著:“哪裡有票販子,哪裡有票販子。”
那些票販子被乾警打得齜牙咧嘴的,馬上跑開。
譚文馬上指責窗口邊囂張的阻止他買票的票販子說:“就是他,看到我拿記者,還罵我。要我滾。”
那個票販子嚇得馬上反駁:“我哪裡罵你了啊。”
那中年民警就走過去,揮起警棍,狠狠的打在那票販子的背上叫著:“哪裡有票販子啊?”
“啊。”
中年民警恨那家夥不長眼,連記者都敢得罪,連著在那票販子背上,狠狠的打了幾下警棍,痛的哪個票販子發出慘叫聲,馬上撒開腿逃之夭夭。
譚文才過去買了車票,驚得和他同行的鎮乾部目瞪口呆,驚歎他這記者鎮的牛氣。
現在想起來,那個中年民警,看那些票販子還不長眼,就生氣的把他們狠狠打了一下。既解了自己的惡氣,也給他譚文解氣。
要是自己不是記者,那找了派出所的民警,人家都可能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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