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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製室內,張渝,胡一虎,許夢寒都在隔著玻璃看著我們。
“你要讓他們曬到什麼時候?”許夢寒問道。
“仗著有點小聰明就耍鬼主意,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我就讓他們多看會天。”
“演習如戰場,怎麼能贏怎麼來,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多曬曬他們。”
“不許超過十二點。”許夢寒看了看表說道。
胡一虎最近有點享受和許夢寒拌嘴的過程了。
麵對兩位上級主官的爭論,張渝隻好一言不發。
另外樓上的一間房子裡,也有兩位老者相對而坐,桌上茶香嫋嫋。
“前些天回去了一趟?她們都還好吧?”
“都好。”
“小鳳那丫頭呢,還記不記得我?”
“哈哈,這個你到時候自己問她。”
“那你今年必須帶上嫂子和小鳳去我家過年,再不見她,我都怕她要忘記我了。”
“行,這段時間,他們練得如何?”
“你老兄看中的人啊,那可真是人精。這不昨天還打劫了我三個獵鷹。還正被胡一虎罰著曬太陽呢!”
“哦,是嗎?看來他們長進不錯啊!”那老者向窗外瞟了一眼說道。
“那接下來要怎麼練?論各種戰術技巧,他們已經不遜於獵鷹了。我從軍幾十年,從未見過進步如此之快的人。要是能讓我收進獵鷹,那就,嗬嗬。”
“安排出些任務吧,讓他們見一見真正的血。現在他不也算你的人麼?”老者看了一眼將軍說道。
“好吧,好吧。”將軍樂嗬嗬的答應著。
十二點,開餐的時間了。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就隻吃了點乾糧的我們,肚子裡早就吵翻了天,但又沒有人來說我們可以走了,這個飯到底吃不吃?
他們幾個也一樣,眼巴巴的看著其他人一個個的進食堂。不時還有人朝我們指指點點,仿佛把我們當成了怪物一般。
身上淌著汗,喉嚨冒著煙,肚裡敲著鼓,這滋味,唉!
“後悔了吧?昨天你們要不和我一起乾,現在也在吹著空調吃吃喝喝了。”我朝他們幾個說道。
“後悔啥啊,吃飯啥時候不能吃?乾獵鷹可機會不多。”杜宇笑著說道,隻是他一笑那嘴唇上乾裂的口子更深了。
“宇哥說的是,昨天他可是和獵鷹堂堂正正的乾了一架。”杜宇他們隊的那個同伴跟著說道。
“什麼?你是明著來的?”我向杜宇問道。
“那不然呢?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
“怪不得你衣服都撕爛了。”我看了下他破爛的衣服說道。
“你呢?你怎麼得手的?”他向我問道。
“我偷襲的。”對著他的眼睛,我都感覺自己說這話沒有底氣了。
“上次輸給你之後,我每天都會給自己加練兩小時。這次正好有機會驗證下效果,下次我不會輸給你了。”杜宇說道。
“你牛。”
“唉,真佩服你們還有力氣說三道四,再不給我口水,我就要著火了。”孟超見我們聊得興起,也插了一句。
“反正是要挨罰,不如我們就直接去吃了飯吧?又沒人和我們說不可以吃飯,是吧?”遲遲等不來人,我又想著和他們一起再破一次例了。
“走,不管他了,要死也當飽死鬼。”杜宇也附和著。
那就走吧!
正當我們打算朝食堂走去時,許夢寒卻走了過來。這不得不讓我們又停下了腳步。
她來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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