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秋凝秀眉微微蹙起,寒聲道:你且慢些說,誰要殺他?
呂亨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咽了口唾沫道:一個黃金家族的女人,她叫亦憐真班,先前在瓦舍曾和公子有些小過節
沉秋凝剛聽一半,臉色登時沉了下去,扭頭就走。
呂亨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結結巴巴喊道:誒誒!沉仙子你彆走啊!我我打不過她,要是讓她追上,公子就死定了!
沉秋凝的腳步頓了頓,麵無表情地半轉過身子。
她見呂亨背著寧言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內壇裡亂轉,原以為他們是被外頭的餓鬼武者所傷急著找醫師,一時心軟才喊住他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嗬,現在才死?
早就該死了!
他們之間的事情,與我何乾?一切都是他自己惹下的禍端,也合該由他受著。
呂亨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可公子現在這樣,除了沉仙子就沒人能幫他了
聽到這,沉秋凝的目光稍稍移到寧言臉上,就見他雙眼緊閉氣若遊絲,心頭還是不爭氣得一顫。
他怎麼了。
手鏈聞言霎時咣當作響,適時提醒道:喂,你不會想不開吧?找**雨師令要緊,彆和他在這裡浪費時間。
呂亨頭一次看到能說話的手鏈,被了嚇一跳,為難道:沉仙子這
沉秋凝輕輕按住手鏈,搖了搖頭:莫管,你將他放平了再說。
好好。
呂亨生怕她反悔,趕忙將寧言平放在地上。沉秋凝走上前,伸手在寧言的後頸處摸了摸,指節猛地叩向寧言氣海,氣海處卻蕩漾起一股無名之力將她生生彈開。
呂亨在一旁插嘴道:這是烏掌櫃打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