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恒大叫“哎,你拉我出來乾嘛?”
周寒轉頭白他一眼,“人家說私房話,你也要在一旁聽著?你難道有這種癖好?”
“我——”寧遠恒被周寒噎得說不出話,隻得任由周寒拽著他的衣袖走出了偏廳。
來到院中,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寧遠恒問“你和葉川他們習武,學得怎麼樣了?”
周寒點點頭,“還不錯。”
“不錯是怎樣?”
“雖然打不過,但是可以跑掉了。”周寒得意的望著寧遠恒。
“跑?”寧遠恒指著周寒,樣子很是氣惱,“我寧將軍的手下,難道隻會跑嗎?”
周寒按下寧遠恒指過來的手指,說“跑也是有技巧的,不是每個人打不過都能跑掉的,你以為很容易啊?”
“不行!過幾日我要考你武功,必須讓我滿意。”寧遠恒很嚴肅地打斷了周寒那滿不在乎的態度。
“要是不能令你滿意呢?”周寒歪著腦袋問。
“那就扣你當月俸銀。”寧遠恒道。
“什麼?”周寒蹦了起來,然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壓下心中的火氣。
“為什麼要扣銀子?你罰我跑步、站馬步都行,彆動我的錢,好不好?”周寒肯求道。扣不扣錢,寧遠恒一句話的事,她可不想把這位刺史大人惹惱了。
“不行,罰你站馬步耽誤你乾活,就罰銀子。”寧遠恒在周寒看不到的方向,露出一臉壞笑。
“寧遠恒,”周寒咬牙道,“你夠狠。”
“這幾天好好努力,”寧遠恒帶著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拍拍周寒肩膀,然後向公堂而去。
周寒狠狠地瞪了一眼寧遠恒的背影。
又過了一會兒,楊行知紅著眼圈,從偏廳出來了。周寒走上前,楊行知深施一禮,道“感謝周寒兄弟讓我見她一麵。“
周寒問“現在心願可滿足了?”
楊行知“嗯”了一聲,“不再強求在一起了,這樣對我們都好。”
周寒笑了,“公子慧人。”
“巧娥她怎麼辦?”
“公子放心,我會給她一個妥善的歸宿。”
“如此多謝周寒兄弟。”楊行知又要行禮。
周寒扶住他說“公子無須客氣,這也是我當做的,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將養身體要緊。”
楊行知便向周寒告辭,由家仆攙扶著走了。
周寒進到偏廳內,見那幅畫被掛在了廳內的廊柱上。
周寒走到畫前,那朱巧娥輕飄飄地走下畫,給周寒施了一禮。
周寒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朱巧娥恭敬地說“那日在楊公子房內,大人身上流露出的氣息,讓我恐懼不已。奴家慚愧,卻不知道大人是誰。”
“我是冥界的使者,從寒冰地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