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起床後來到院中,院子已經被周冥和劉津打掃乾淨,兩個人正院子中央站樁。
“大哥,花笑姐姐怎麼還沒來教我們練功?”劉津開口問周寒。
平時這個時候花笑早就來,指導兩個人練功。
“哦,這幾天,你們自己練,花笑昨天乾活不小心摔傷了,等她傷好了再來。”周寒回答。
“用不用我們去探望?”周冥問。
“不用,你們做你們的事,花笑那裡我來照顧。”周寒說完又問兄弟二人,“最近花笑教了你們什麼?”
“一套拳。”劉津搶著回答。
“什麼拳?打一遍我瞧瞧。”
“我來!”劉津年紀小,最愛展現自己。他剛說完,便向前一縱,略顯生疏地打了一套拳。
周寒本來含了一口水漱口。待她見了劉津打得那套拳,險些將自己的漱口水吞下去。這一招一式,讓她想起昨晚看見花笑鬥僵屍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一套狗拳。
周寒承認,這套拳靈活多變,快速凶猛,就是用起來不怎麼好看。
劉津打完一套拳,轉頭問臉上表情古怪的周寒,“大哥,我打得怎麼樣?”
“嗯,好好練吧。”周寒緩過神來,鼓勵劉津。其實她心裡在打算,“以後還是要給周冥和劉津另找個師傅,教些人模人樣的功夫。”
周寒想到這裡,又想起了周啟峰。“不知道阿伯現在在忙些什麼?”
“啊——疼,輕點,掌櫃!”一聲淒厲的叫喊又從周記糕點鋪後院傳來。
周寒正在給花笑換藥,花笑痛得大叫起來。
“瞧,你那熊樣,上個藥跟上刑一樣,就不能忍一忍,萬一店裡來了客人,就讓你這一聲給嚇跑了。”
周寒一邊將藥膏抹在花笑身上還有些瘀腫的地方,一邊調侃道。
“但是好疼啊,掌櫃的,再說我也不是熊,哪有熊樣。”花笑眼角含淚,苦著臉說。
“哦,對了,狗樣。”周寒糾正過來。
花笑沒有反駁,但她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時,梁景的聲音在屋外傳來,“阿寒,店裡我都打掃完了,還有什麼活兒要我做?”
“沒了,你守著店門吧,來了客人叫我。”周寒回應。
“好!”
梁景答應一聲去了。他知道周寒在給花笑上藥。花笑一個姑娘,他進去不方便。他問過周寒,花笑為何受傷。周寒說花笑是自己摔傷的。
摔傷會這麼重?既然周寒不想說,梁景也不探究,隻要不是周寒受傷就行。
周寒給花笑上完藥,道“你好好歇著吧。”
“我不能歇!”花笑說著要從床上爬起來,但身體的疼痛,又讓她重新趴下了。
“你想乾嘛去?”周寒看花笑這作死的樣子,真想一腳踹在她的那條受傷的腿上。
“今天寧大人審穆傳恩,我說好的,要去看他審案。”
“你都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去?”周寒哭笑不得,果然還是因為寧遠恒。
“掌櫃,你能不能找人抬我過去?”花笑一臉懇求,望著周寒。
“可以啊,不過我隻抬死狗,抬去熬湯,扒皮。”周寒扭過臉,故意不理花笑。
“掌櫃,求你了,求求你!”花笑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