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達斯坦冷眼估算出了這船貨物的具體索維林,又算出可以給出去多少。
如果達克烏斯向外散出一些財物的話,剩下的則要在他的分成裡補,達斯坦冷眼也明確表示,他可以放棄這次航行的全部收益。
達克烏斯同意了,他現階段也不怎麼需要索維林,實在不行找他堂哥要。他要保證船上所有杜魯奇的利益,不可能從他們的分成裡扣。
寧與友邦,不予家奴彆開玩笑了,大家還等著索維林下鍋呢。
索維林是杜魯奇的貨幣,金幣呈暗紅金色,外圈刻有凱恩,血手之神、厄斯哈依艾,蒼白女王、阿薩提,**女神、安埃斯萊瑪,野性狩獵女神的神徽。分彆代表鮮血之季、絕望之季、墮落之季與狂野之季,杜魯奇一年四個季節,內圈印著巫王馬雷基斯的頭像,反麵印有他爹艾納瑞昂的屠魔圖。至於銀幣和銅幣達克烏斯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長什麼樣他也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
達克烏斯繼續他的生活,每天變著花做東西吃、鍛煉武技和射技,沒事還去找丘帕可可找聊聊天,逗逗他。
真不愧是馴獸師,卡利恩把丘帕可可照顧的非常好,好到卡利恩向達克烏斯抱怨好幾回,說在他睡覺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丘帕可可拿他東西,有一次還把他的鞭子拿出來玩,在船艙裡甩來甩去,聽得達克烏斯隻能無奈的笑著。
有一天,達克烏斯又看去丘帕可可,進去就看他到把頭探出舷窗外。卡利恩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呆著。
看到達克烏斯進來,卡利恩馬上站起來行禮問安,隨後貼著邊緣小心翼翼的退出艙外。他可不想知道那麼多不該知道的東西,他還想好好的活著呢。
“想回赫斯歐塔了”
丘帕可可知道達克烏斯進來了,把頭縮了回來。
“是的,我想馬茲達穆迪領主了,他一定會非常想念我,想念我給他準備的蟲乾。”
“他不睡覺天天想你老弟你有點自信啊。”
丘帕可可的腦袋和瞳孔一幀動一下,似乎在思考。
“皮奇波奇,我的好兄弟肯定會想我。”
達克烏斯繼續拿他逗悶子:“啊我要是皮奇波奇,我也會非常想你,想你永遠不會回來,自己就能獨掌赫斯歐塔大權了。”
丘帕可可破防了,跳著腳:“你胡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就是吧,你不是水生物種嗎要麼你現在遊回去”
“你在開玩笑嗎”
達克烏斯攤開手,臉上掛著調侃的笑容說道:“你剛才是在占星嗎”
“是的,我在占星,沒有比我還會占星的靈蜥了。”
大白天占的哪門子星。
“泰托伊考也沒你會占”
這話一說出來,直接把丘帕可可乾沒動靜了。
“你很了解我們”
“是的,沒有比我還了解你們的杜魯奇了。”
達克烏斯繼續說道:“伱可能暫時回不去了,我目前沒有去露絲契亞的打算。你得在我身邊待一陣子了,你得改改你的毛病,你要是被人剁了我可不管。”
船又行駛了兩個月,船的桅杆和艦首掛上了地獄之災的家族旗幟,不時能看到返回的杜魯奇船隻。
行駛到寒心海外圍的一個小港口,這個港口及其隱蔽,杜魯奇風格的酒館和尖塔錯落有致。一些大大小小的船停泊在港口裡,每一艘船都有一段故事。
達克烏斯想聽聽他們的故事,船隻停在港口外圍,小船放下,雷恩帶著幾名士兵舉著家族旗幟進港。不一會,後麵跟出來幾艘小船。
甲板上已經肅清,擺著兩張桌子和椅子,桌上擺著酒水,一張是給客人用的,一張是達克烏斯自己用的。
達克烏斯現在躺靠在椅子上,身後兩劍外站著塔凱亞兩兄妹和達斯坦冷眼負責站場子,他不太懂紋章之類的東西,彆一會被人蒙了。
弗拉奈斯又能站起來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