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感覺到了危險,那個妹妹麵前的家夥手裡還拿著刀。這兩個也不像是普通人,難道剛才那個倒黴鬼隻是誘餌,目標是他們兄妹?
“不不不···我們不認識他。”
宇髄天元拖著炭治郎就想往外走。炭治郎指著還把手放在懷裡的富岡義勇還想說什麼。
“可是義···”
一把捂住炭治郎的嘴繼續拖著走。
“哥哥,和我們沒關係。”
小梅的話阻止了妓夫太郎暴起出手。
“隻是要這位先生賠償一下打壞的東西。”
玉菊屋的幾個小弟從破爛的門口擠了進來,把要走的兩個人堵了個正好。賠償這兩個字傳入了他們的耳中,眾人眼中一亮,這個他們是專業的。
“小白臉,打壞了東西就想跑嗎?”
“把你的錢包拿出來!”
——
十分鐘之後,三個人站在吉原的大門口。宇髄天元手捧著空空的錢袋惡狠狠地盯著富岡義勇。
“這就是你說的查案?”
富岡義勇老老實實的道出實情。
“牆壁和門都是那隻鬼撞壞的。”
“所以你在那個女人麵前摸來摸去?”
“我隻是在找錢包。”
“錢包呢!”
富岡義勇抬頭望天,沉默了有一會兒。
“沒帶。”
炭治郎死死抱住了宇髄天元,阻止了對策室兩位隊長在吉原大門口的火並。
——
將自己的小弟們打發回去上班,妓夫太郎幫著妹妹一起收拾著滿地的建築垃圾。
“哥哥,你不用去上班嗎?”
將斷成兩截的門扔了出去,妓夫太郎回頭看著自己的妹妹。
“說什麼傻話呢?上班有你重要嗎?再說我不是才上過班了嗎?”
兩個人沉默著清理完了,妓夫太郎覺得自己的妹妹可能生病了,平時那麼活潑的妹妹今天的話尤其的少。
“要我去把那個小子宰了嗎?”
小梅一臉茫然的抬頭。
“誰?”
“你今天沉默寡言的,我還以為是剛才那個小子惹你生氣了。”
小梅搖了搖頭。她想的不是突然闖進來的劍士,而是那個懷孕的女人。
她能夠得償所願嗎?大概是不可能的。那麼她失望之後還會想要那個孩子嗎?朦朧的記憶在腦海中翻滾,看不清,記不起,其中的滋味更是難以言說。
“哥哥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妓夫太郎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妹妹的在沉默些什麼,用掛在身邊的簾子擦乾淨了手上的灰塵,將自己的妹妹抱在懷裡摸著她的頭。
“那種事情我早就忘了,現在我們不是很好嗎?”
“嗯。”
翻滾的記憶逐漸沉沒,小梅安心的躺在哥哥的懷裡,不再去想無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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