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隊伍裡麵都有那麼一兩個黑洞,怎麼都拯救不了,不僅是他頭疼,整個節目組的人都頭疼。
想的時候都好好的,但實操之後,麻煩一個接一個。
“這樣不行,要是明天還翻成這樣,絕對出大樂子。”範天明皺眉道。
“是啊。”
閆冰讚同這個說辭,問:“可你有什麼法子嗎?”
“改唄,唱歌黑洞找嘴替,跳舞黑洞那就多唱少跳,總是有法子的。”
“那楊朝月那種雙黑洞呢?”
範天明頓了一下,眼珠子轉了轉,道:
“那就讓她彈鋼琴,裝模作樣的演,能跳的就跳一跳,不能跳的,就躲在後麵擺pos當花瓶好了。”
聽著這冷酷的話,閆冰深吸了口氣,道:
“那這樣豈不是一點兒參與感都沒有了,還有可能沒鏡頭。”
範天明:“那也好過她在台上翻車出糗強,關鍵這樣又不是隻影響自己,而是會把全隊帶崩。”
對楊朝月這種雙崩人才範天明也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的。
她很努力了,態度是絕對沒問題,可問題就是努力了好像也白瞎。
就讓人無可奈何。
範天明看著王一凡道:“一凡,一會兒你也一起來,舞蹈需要你的幫忙,今天得加班加點兒了。”
王一凡點了點頭:“行。”
閆冰幽幽地說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加班加點趕工的事情,好像都已經習慣了。”
範天明輕笑一聲,拍了拍閆冰的肩膀,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
雖說語氣很心酸,但是節目組錢也沒少給,這事兒完全沒什麼值得同情的地方。
短暫的彩排結束,範天明幾人就叫上所有的練習生們在練習室集合,開始一支又一支的隊伍調整。
範天明直接化身冷麵教官,一改往日作風。
從分詞和舞蹈,哪裡不順改哪裡,份額該減就減,該換就換,絲毫沒有手軟,不再去顧及那些人的情緒。
畢竟時間緊是一方麵,另一方麵確實影響比較大。
不僅對節目有影響,對他本人,對選手本人都不是什麼好事。
噱頭已經拉起來,期待也給了,然後演出來確是這樣的鬼東西。
前麵那個版本有多少人稱讚,現在就會有多少人去罵,對比太明顯了,而且還影響了每首歌在國外的傳播度。
對範天明來說,出一些糗無傷大雅,但出太多的問題,每一支隊伍都有問題,那就是很要命了。
6個隊伍來回轉,幾人一直忙碌到了淩晨3點,才帶著一身疲憊收工回去休息。
第二天,晚6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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