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澤雙膝跪在祁文君麵前,但是身子卻筆直的挺著。讓人看了都覺得上官澤的君王的氣魄都覺得有所觸動。
祁文君也看到了上官澤筆直的後背。
上官澤也是她的兒子她不心疼誰心疼呢?她要是不為上官澤謀劃未來的前途誰能為上官澤謀劃前途呢?
父母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你可知今日做錯了何事?”
祁文君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所以剛剛才一進門之後就馬上喊上官澤跪下。也實在是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怎麼能做出這麼放蕩的行為?作為一個君子,無論如何都不能隨便放肆的看著人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
而且司徒悅悅的身份還是那麼的敏感,上官澤這個行為實在是太出格了。
上官澤其實在跪下來之後就開始思考,此刻也察覺到自己剛剛確實做的不妥。
“兒臣明白。兒臣知錯了!”
其實就算上官澤沒有說清楚他到底錯在了什麼地方,祁文君也明白自己這個兒子不是個笨蛋,肯定能想明白剛剛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祁文君沒有開口繼續詢問上官澤到底是錯在哪裡了。她靜靜的坐在主位上麵,就這樣看著還跪在自己麵前的上官澤。
祁文君也是給上官澤留顏麵才讓剛剛茹茹在她們進門之後就把門給關起來了。不然讓有心人看到肯定會無端猜測說出不利上官澤的言論出來。
祁文君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後,自然也明白這些道理。有些事情可以當麵說出來,有些事情是不能當麵說出來的。
祁文君不說話並不代表跪在下麵的上官澤沒有在思考。
“既然知錯了就起來吧。”
跪了半晌之後,祁文君這才開口吩咐上官澤起來。
其實在上官澤知道自己做錯的時候,祁文君想著要馬上讓上官澤站起來的。但是轉而一想,還是應該要給點教訓給上官澤,就沒有那麼快讓上官澤站起來。
省的上官澤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準備要翻天了。
要不是上官澤是她兒子,她何必要這樣諄諄誘導上官澤做出正確的選擇呢?
祁文君作為上官澤的母後,上官澤是必須要孝順祁文君的。所以在剛剛祁文君喊上官澤跪下的那一刹那,上官澤也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跪下了。
上官澤得到祁文君的吩咐也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沒有在祁文君吩咐他做另外一件事情之前上官澤就是站在原地等待祁文君。
“皇兒,你先坐下吧。等會兒母後想一會兒再告訴你。”
祁文君也是想了許久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和上官澤說這件事情。要是按照祁文君自己的想法,要是在知道司徒悅悅這麼不喜歡自己兒子,祁文君是斷然不會再去撮合司徒悅悅和上官澤了。
天下的女孩又不是隻有司徒悅悅一個人,雖然說丞相府嫡女確實是一個香餑餑的身份,但是太子殿下也隻有一個。上官澤想要什麼女孩沒有呢?
而且以後上官澤登基以後,後宮佳麗三千也不會隻有司徒悅悅一個人!
上官澤在聽到自己母後說想一會兒再告訴自己,便心存疑惑。
莫非是剛剛司徒悅悅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原本在司徒悅悅沒有到來之前自己母後一直都是很支持自己的,怎麼司徒悅悅才進宮一會兒自己母後就轉變了態度呢?
上官澤的臉上沒有任何動靜,但是此刻內心早已波濤洶湧了。上官澤在自己腦海裡麵還想了好幾個不同的版本。
要是這時祁文君還不開口給上官澤解釋,上官澤覺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但是此刻的上官澤還是比較沉得住氣,
雖然此刻上官澤心底已經快憋住了,但是上官澤的老師早就教了上官澤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要保持自己君子的氣概!就算再怎麼憋不住也不能讓人看出自己臉上的表情,猜測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皇兒,你告訴母後你是看中了司徒小姐這個人還是看中了司徒小姐這丞相府嫡女的身份?”
祁文君也是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一點點頭緒,看著坐在不遠處的上官澤,祁文君此刻也是有些頭疼。
要是上官澤不喜歡司徒悅悅,或者現在司徒悅悅還沒進京。祁文君早就要把祁家那兩位小姐介紹給上官澤了。
也許說皇上不會同意這樁婚事,但是隻要是她開了這個口。也許後麵現在上官澤在遇見司徒悅悅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執著了。
“母後,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上官澤不明白自己母後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司徒悅悅現在就是丞相府嫡女的身份呀,怎麼會不是丞相府嫡女呢?上官澤眼神裡麵透露出一道道疑問,眉頭微微皺起。
“要是司徒小姐不是司徒丞相府嫡女這個身份你是否還願意娶她?”
祁文君扶住自己的額頭,把剛剛上官澤問的問題再解釋的清楚一點好讓上官澤明白自己提問的意思。
應該是。。。。。。不願意吧。。。。。
不過這句話並沒有當著祁文君的麵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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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澤心知肚明要是自己這句話當著自己母後的麵說出來之後,她肯定會再三勸阻自己不去娶司徒悅悅了。
其實上官澤在司徒悅悅今日沒有妝扮得如此漂亮之前,上官澤還在糾結和疑惑自己是否真的準備好了讓司徒悅悅以後做一國之母的準備。而且他要和司徒悅悅也要過一輩子的。
但是在今日看到司徒悅悅今日妝扮的之後才明白之前司徒悅悅隻是沒有好好收拾自己,不然絕對不會是那張普通的臉龐。上官澤越看司徒悅悅就越能在司徒悅悅身上發現不一樣的閃光點。
原本司徒悅悅就因為年紀小,所以臉上的皮膚也格外的粉嫩。又因為平時司徒悅悅也喜歡穿的淺色一些的衣衫,所以在人群中也並不起眼。
今日上官澤單獨看著司徒悅悅才發現原來司徒悅悅是如此的耀眼。
“母後,應該是願意的。”
祁文君看著上官澤沉默了半宿,還以為上官澤終於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