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當任何一個女孩聽聞此類事件時,內心早已被恐懼和慌亂所淹沒,情緒定然會變得極度不穩定。然而,司徒悅悅卻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穩穩地立在那裡,毫無動搖之意。司徒悅悅那雙明亮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尋常的冷靜與果敢,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艱險,司徒悅悅都將毫不退縮、勇往直前。
“悅悅,難道你覺得與我相伴不夠美好嗎?”上官澤輕聲呢喃著,試圖用溫柔的話語來打動司徒悅悅的心弦。他那雙深邃而迷人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她,仿佛要將她融化在其中一般。
接著,上官澤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隻要你點頭應允嫁給我,日後這尊貴無比、令人豔羨不已的皇後之位便非你莫屬了!”然而,儘管如此信誓旦旦地承諾著,上官澤內心深處卻並無十足把握能夠確定司徒悅悅是否真的會被這個至高無上的地位所吸引。畢竟,司徒悅悅向來都是如此特立獨行、與眾不同。
果不其然,當司徒悅悅聽聞上官澤這番言辭時,她那嬌美的麵龐之上並未泛起絲毫漣漪,依舊平靜如水。甚至可以說,司徒悅悅似乎早已料到上官澤必定會以此事作為籌碼向自己施壓。她隻是淡淡地瞥了上官澤一眼,隨後以一種超乎尋常的鎮定口吻回應道“太子殿下,請恕小女子難以從命。我自知無德無能,實難勝任母儀天下之重任。我的心胸狹隘得很,此生隻容得下一人罷了。而那個人,正是陳爍。”
司徒悅悅將話說到這般地步,已然是再明顯不過了。她衷心期望上官澤能夠領悟其中深意,切莫再糾纏不休。
上官澤深深地吸了口氣,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司徒悅悅身上,仿佛要透過她那堅定無比的眼神看到內心深處一般。
上官澤心裡非常清楚,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去勸說,恐怕都無法改變司徒悅悅的想法。其實在此之前,上官澤就絞儘腦汁、想儘各種方法試圖征服司徒悅悅的心,但結果卻總是不儘人意。或許正如人們常說的那樣,緣分天注定,而上官澤與司徒悅悅之間似乎真的缺少那份特殊的緣分。
司徒悅悅始終對上官澤毫無感覺,這一點上官澤心知肚明。
所以,上官澤隻能選擇與司徒悅悅保持一定的距離,唯有如此,司徒悅悅才可能會對他稍稍另眼相待一些。
原本上官澤以為,經過這段時間自己遠離京城之後,情況也許會有所不同,司徒悅悅應該會對他有新的認識和看法。然而,事實證明他錯得離譜。剛才上官澤說了那麼多話,可司徒悅悅仍舊無動於衷,甚至連一絲一毫的動搖跡象都未曾表露出來。
就在上官澤正欲再次開口向司徒悅悅表達心意之際,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太子殿下安好,微臣陳爍拜見太子殿下!"
隻見陳爍宛如天降神兵般突然出現在上官澤與司徒悅悅二人中間,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為之驚愕。
司徒悅悅滿臉驚愕地瞧了陳爍一眼,心中暗自納悶他究竟是如何得知我與上官澤一同外出之事呢?此時此刻,燕淮正伴於身側,按理說,陳爍絕無可能如此迅速地洞悉此事啊!
司徒悅悅不禁心生恐懼,司徒悅悅深知一旦陳爍與上官澤碰麵,恐怕會引發極其激烈的衝突。於是,司徒悅悅惶恐不安地凝視著眼前的二人。
司徒悅悅神色緊張至極,先是匆匆瞥了陳爍一眼,隨即將目光移至上官澤身上。
司徒悅悅心急如焚,意欲張嘴勸誡陳爍速速離去。
然而,尚未待司徒悅悅啟齒之際,立於陳爍對立麵的上官澤已然發話了。"陳將軍,請快快起身罷。"
上官澤那眼神頗為複雜,凝視著半蹲下身、跪地於己前的陳爍。其實,上官澤著實想開口叫陳爍哪裡來的就滾回哪裡去,但無奈他無法這般行事,畢竟陳爍並未犯下任何過錯。
當陳爍聽到上官澤如此言語時,陳爍迅速地從地麵上站起身來。陳爍以一種既不卑微也不傲慢的姿態穩穩地站立在上官澤身旁,仿佛完全沒有留意到剛才上官澤與司徒悅悅之間的對話。
陳爍微微低下頭,目光匆匆掠過司徒悅悅一眼後,便即刻將視線收回至自身。
而上官澤眼見此時陳爍已然抵達,心知已無可能再有閒暇與司徒悅悅閒談。
上官澤不禁無奈地歎息一聲,然後緩緩地再次審視了一番陳爍,接著又凝視著司徒悅悅。
最後,上官澤輕聲說道“悅悅,願你未來生活美滿幸福。”
話畢,上官澤並未如往常那般呼喊司徒悅悅一同登上馬車返程。相反,上官澤徑直踏上馬車,然後便打算讓車夫駕車護送自己回家。
就在這一刹那,陳爍轉頭望向燕淮,用眼神向其暗示畢竟上官澤貴為太子殿下,於情於理,燕淮理應前往護送上官澤安全抵達府邸後再折返歸來。
此刻燕淮還站在離馬車不遠的地方在看到陳爍看了自己一眼之後,燕淮便馬上意識到了陳爍想讓自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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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二話不說,當機立斷地護送著上官澤先行離去。而這邊廂,司徒悅悅的目光始終如一地緊盯著陳爍,心中充滿了好奇陳爍究竟為何能如此迅速地趕到此處呢?麵對司徒悅悅那仿佛要穿透自己靈魂般的凝視,陳爍自然心知肚明她此刻心中所想。於是,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悅悅,不如就讓我送你回家吧。"
陳爍輕聲說道。
然而,司徒悅悅似乎並未被這句話所吸引,司徒悅悅依舊執著於剛才的問題,追問道"你到底是如何得知我外出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