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新城四棟三十一層,郭均偉臨時落腳點的家。那些混蛋畜牲,將楊楚文推搡著進入房間,就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救命啊!救命啊……!”堵住楊楚文嘴裡的布一扯開,她就大聲叫喊著救命。楊楚文的手腳被他們綁住,還無法動彈。一旦那些混賬解開她的繩子,她就會義無反顧,拚命從樓上跳下去。
“小賤貨!沒用的,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敢來我家救你。隻要你聽話,做我女朋友,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看著肥頭大耳的郭均偉湊過來,楊楚文吐了他一臉口水,開始劇烈的掙紮。
郭均偉抹了把臉上的口水,並沒有生氣,相反更加淫蕩地湊了上去道:“小賤貨!我給你鬆綁!隻要你老老實實讓我舒服,你就是我郭均偉的女朋友。如果不聽話,我弄完你,會交給我的兄弟繼續弄你……!”
也就是在郭均偉鬆開捆綁楊楚文那一刹那,她才能一把推開這個畜牲,有機會跑到陽台,從打開的窗戶一躍而下,摔死在這棟樓下。
可就在郭均偉去解繩子的時候,隻聽大門發出巨響,一個怒氣衝衝的人,闖了進來,正是孫川國。
郭均偉家的大門,是關著的高檔防盜門,竟被孫川國一腳踹開。可見他的力量,已經超出人類極限,立刻震住了所有人。
但郭均偉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有強硬的後台,不懼任何人。這下不由讓他大怒,丟下楊楚文,指著孫川國大罵道:“狗雜種!你他媽的是誰?活膩味了!連我家也敢闖……!”
“你把那姑娘放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孫川國冷冷道。
“你們愣著乾什麼?乾死他!”
因為孫川國那勢大力沉的一腳,將大門踢碎,完全震懾住了郭均偉的手下,讓他們處於短暫的呆滯狀態。
郭均偉的怒斥,才讓他們清醒。有人堵住大門,防止孫川國逃跑。有人拿著棍棒武器,將他團團圍住。
這些家夥平日裡就是放高利貸、打架鬥毆、欺男霸女……,壞事做儘的人。哪管下手重不重,死不死人。
之所以如此囂張,目無王法,都是仗著郭均偉的後台而為所欲為。
“小子,進了這裡,就彆想活著出去!”
“你他媽誰啊?是這婊子的什麼人?一路跟來的吧!今天不把你打得爹媽都認不出,就對不起你一路跟隨的辛苦……!”
“已經告訴過你們,他是郭均偉郭少,還巴巴的前來送死,我看你真不要命了!”
“乾死這個狗娘養的……。”……。
看著這些滿嘴噴糞的家夥,離自己越來越近,甚至能看到他們黃板牙,聞到他們嘴裡的惡臭!
孫川國皺著眉,怒吼道:“給我滾開!”
“嘿!給你臉了,還敢對我們吼,弄死你……!”離孫川國隻有一步之遙的郭均偉手下,掄起鐵棍就朝孫川國的腦袋狠狠砸來。
後麵的人更狠,手裡有把半米長的管製刀具,狠狠朝他的後背砍。
如果孫川國是普通人,這一棍一刀砸砍到,絕對受重傷,丟了小命。而這兩個家夥不計後果地下死手,也徹底惹怒了孫川國。
他的速度是那樣的快,還沒等刀棍落下,飛起一腳就把前麵的人踹飛,反手一把抓住後背那人砍下來握刀的手,隻聽“哢嚓”骨斷的聲音。
拿刀砍他的那人,發出痛苦的嚎叫,他的手被孫川國硬生生抓斷。可慘叫的聲音發出,卻戛然而止。因為孫川國奪過了那人的刀,順手一刀就把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當被踹飛的那人撞到牆壁,竟將牆壁砸得凹陷一塊,好在牆壁結實。而另一人的人頭滾落到地上,將所有人嚇得魂飛魄散。
這些欺軟怕硬的烏合之眾,欺辱良善恃強淩弱的家夥,遇到真正狠角色,生命受到危險,比誰都更怕死。
離門口近的轉身就逃,離門遠的紛紛跑向陽台與其它房間。孫川國又怎麼會放過這些畜牲。雖然殺他們會改變曆史,但曆史仍然是高維生命設定。對於八維生命來說,完全可以輕易修補。
就連高維生命的狗頭怪,他們的曆史,黃延與丁磊都可以修改,完全可以掌握他們命運。
而這些低維人類仇人,在丁磊麵前,如螻蟻般存在,又如何能逃脫他的殺戮。這些奪走他人生幸福的罪魁禍首,千刀萬剮,淩遲處死,都不為過,難解他心裡頭的恨。
最先逃出門口的狗腿子,最先人頭落地。那些跑到陽台的,被他從三十多樓扔下去。樓下傳來接二連三的悶響,這些惡貫滿盈的家夥被摔得血肉模糊。
而躲進房間的郭均偉與手下,渾身發抖,用各種東西來擋門。當房門被踹開的那刻,嚇得他們屎尿齊流。摔趴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反抗,嘴裡不停地求饒……!
用意識控製的孫川國,一刀就把郭均偉的手下腦袋砍了下來,嚇得郭均偉直接暈了過去。
孫川國沒打算立即了結這個惡魔,那樣太便宜他了。他要慢慢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當警察匆匆趕到現場,除了樓下摔死的人還算完整,樓上的現場更加慘不忍睹;幾乎所有人都是身首異處。而唯獨不見了郭均偉和那個被綁架的姑娘。
警察強忍心中不適,立即調取周圍附近監控。可詭異的是;犯罪嫌疑人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與郭均偉及那位姑娘憑空消失了般……。
而住在郭均偉家隔壁的鄰居,卻成為了重點排查嫌疑人。這些自私冷漠的人,其實早知道郭均偉的罪惡。即使知道也是當作不知,裝聾作啞,更不會去報警。
警察可不會和他們客氣,全部帶回警局,對他們進行刑訊逼供刑訊誘供。
自己的外甥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情況下,曾愈堅可不會在意他人生死,隻要能審問出外甥的下落。
這些與郭均偉做鄰居的人,算是倒了血黴。曾愈堅對他們進行了非人的毆打折磨,車輪似的“熬鷹”戰。
所謂“熬鷹”,就是對嫌疑人,進行車輪似的不眠不休的審問。毆打都是請的外麵社會上的人,對嫌疑人進行肉體上的摧殘。即使被上麵的人徹查,他們就會推出這些所謂的“輔警”頂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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