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檢嗎?行啊!麻煩搞快點!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某人被打臉了。”王星宇一看到電競社的社長欣怡,瞬間就明白了cIV王星宇離開天府文理學院之前對自己所說的有人要陷害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在結果查明之前,副校長害怕王星宇又會自尋短見,在與趕來的警察商量了之後,留下了兩名警察徹夜看守被軟禁在校醫室的監護室裡麵的王星宇。
眨眼間就來到了第二天中午,副校長和一眾校領導,以及電競社的社長欣怡還有宣傳部長都齊聚校醫室,原因無二,王星宇的尿檢結果出來了。
“興奮劑使用情況為陰性?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使用興奮劑?!”副校長從興奮劑檢查小組的手裡接過王星宇的檢測報告,驚呼道。
“沒錯,我們檢查到的數據確實顯示,王星宇的尿液呈現堿酸鈣化狀態,並且沒有任何激素,也就是說,這份尿檢報告百分之百準確。”站在一旁的檢驗員如此說道。
“這怎麼可能?!他絕對服用興奮劑了!這結果有問題!”社長欣怡聞言,瞬間暴跳如雷,直呼這個結果是假的。
“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以為我們學校會包庇作弊者嗎?這些數據我們都是請專業人員仔細核對過了!”副校長眼見欣怡的情緒如此反常,當即一拍桌子,瞪著欣怡。
欣怡被副校長嚇到了,瞬間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副校長,我有證據證明王星宇絕對服用了興奮劑!”宣傳部長拿出自己的手機,把王星宇在休息室裡瘋狂喝水的視頻放給副校長看。王星宇見到宣傳部長拿出了所謂的新證據,便也湊上前查看,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視頻上正在喝水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而是cIV王星宇!
“副校長您看,如果沒有作弊,那為什麼要瘋狂喝水呢?這肯定是為了加速新陳代謝,把興奮劑排出體外呀!”宣傳部長故意把手機舉到自己和副校長的身體中間,擋著屏幕不讓王星宇繼續往下看。
“你們兩個人渣說夠了沒?現在結果擺在麵前還想繼續誣賴我?”王星宇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倆人的惡心嘴臉了。
欣怡聞言當場怒吼道:“姓王的,你敢做不敢當,還算不算男人!明明使用興奮劑參賽的人就是你!我確實是不知道你是從哪找的關係把尿檢結果給換了......”欣怡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副校長給打斷了。
“明明是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他在比賽中使用興奮劑的,現在檢測結果出來了,你倆好像很失望啊?該不會,是你們偷偷在他喝的水裡摻了興奮劑吧?”副校長眯起雙眼,目光犀利的看向欣怡和宣傳部長兩人,一句話就把他倆逼得啞口無言。
“副校長,我提個建議哈,那封舉報信不是在你手裡嗎?”王星宇趁機插嘴一句。
“是啊,怎麼了嗎?”說著,副校長從上衣口袋裡拿出那封舉報信。
“要想知道這封舉報信的內容是不是憑空捏造的,其實很簡單,查一下這張信紙上的指紋就知道了,我相信誣陷我的這個人在寫信的時候是沒有戴手套的。”王星宇淡淡的說道,但卻令在場的社長欣怡和宣傳部長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副校長,還有一種方法可以判斷這封信是不是憑空捏造的,就是去電競社的辦公室,找出電競社社長批閱的那些文件,拿來和舉報信的字跡進行比對,或者去調一下後勤部大樓走廊裡這幾天運動會的監控,相信會有收獲的,我可不信某些人可以手眼通天,連學校的監控都可以刪掉......”
王星宇一下子就拋出了三種可以撕破社長欣怡和宣傳部長兩人偽裝的方法,讓他們兩人頓時慌了神,尤其是社長欣怡,她的手早已經汗濕透了,額頭也滲滿了密集的細汗,整個人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她之所以會如此慌亂,正是因為被王星宇說中了要害,她寫舉報信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字跡的問題,直接就用自己平時寫字的字跡寫上去了,而且現在電競社辦公室的桌子上還有著一疊她剛剛收上來審批的社員學分申請表,上麵正好有著她的字跡......
“既然這樣,那就按照你所說的,馬上去電競社找出有著社長字跡的文件用來與舉報信進行比對,同時讓保衛科的人調取後勤部大樓在運動會這三天裡的所有監控錄像,以及,要再對你進行一次尿檢,以防萬一......”副校長當機立斷,直截了當的對隨行的校園保衛科的領導命令道,語畢,轉過頭看向王星宇、電競社的社長欣怡和宣傳部長三人。
“沒事,多檢查幾遍也沒關係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儘管查吧!”王星宇雙手一攤,表示無所畏懼,然後看向社長欣怡和宣傳部長,“倒是某些人啊,最好彆被查出來栽贓嫁禍的罪名哦......”
社長欣怡和宣傳部長兩人聞言,心中均暗罵一句“該死”,卻又無計可施,隻能咬牙認了。等到副校長放他們兩人離開,回到電競社辦公室的時候,桌子上的那些有著她字跡的學分申請表早都不見了蹤影。
“事已至此,明天無論怎麼樣,我們隻能死咬著王星宇不放了。”宣傳部長見到社長欣怡爬在辦公桌上哭了起來,立刻上前安慰她。
“憑什麼啊?你說,到底是憑什麼啊?明明你都看到他喝了那麼多瓶摻有興奮劑的水了,為什麼就是查不出來他用興奮劑啊?!”社長欣怡怒錘桌子,無能狂怒道。
“我也不清楚啊,隻能等明天的第二次檢測結果了......”宣傳部長同樣對此無法理解,他明明親眼所見王星宇喝下了至少5瓶摻有興奮劑的水,為什麼尿檢就是查不出他體內的興奮劑殘留呢?
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天,還是同樣的人,在醫護室的大廳裡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