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女子看著亡,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
隨後,隻見這女子手一揮,便取出了一麵刻有精致花紋的鏡子。
光華流轉,人影浮現。
卻見鏡子之中,梳妝台前,有一人正在沉思,另有一人卻趴在桌子上,那正是冷若雨與木清悅。
坐在一旁喝茶的亡,看到女子取出了一麵鏡子,嘴角頓時一陣抽搐,滿臉的黑線。
光華再次流轉,又有兩道身影出現在鏡子之中。
那裡是一個山頂,涼亭竹屋相伴,而她們正對坐在涼亭之內。
這兩人卻正是那木宗主與那神秘的女子。
“哼!”,鏡子被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嚇了亡一跳。
亡抬頭看著那滿臉怒容的女子,頓時覺得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
於是他便不再猶豫,起身告辭,離開了房間。
他原本還想問一些事情,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是不可能在這幾天得到什麼滿意的答案了。
與其在此等著,倒不如改日再問。
出了客棧之後,亡四處看了看,然後便向著了另一間茶樓走去。
那裡,高朋滿座,儘是歡聲笑語。
山頂之上。
兩個女子相對而坐。
隻見她們的麵前的桌子之上,幽暗流轉,一股股莫名其妙的色彩在其中閃爍不停。
仔細看去,那幽暗與色彩閃爍之中,似有一個個大陸,在裡麵漂浮不定。
某一時刻,一切歸於沉寂。
“怎麼還有三次?難道算錯了不成?”。木宗主眉頭緊蹙,看著眼前的神秘女子。
“哼,我又如何知道,你要不去問問你身後的那位!?”。女子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
木宗主皺了皺眉,滿臉的不高興,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女子見此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看了許久許久,隨後手一翻,一個奇怪的令牌便出現在了桌子上。
隻見這塊令牌,整體都呈現出略微透亮的幽紫色。
上麵刻著簡單卻異常深奧的紋路,它們此刻正在慢慢的發生著無窮的變化。
而令牌正中,卻有一個奇怪的文字靜靜地浮現在那裡。
這個字仿佛是裡麵的那種奇怪紋路所堆積而成的,顯得很是古怪。
“諾,這個給你!”。女子伸手將令牌推給了木宗主。
木宗主瞥了一眼,隨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她就這樣看著,但是卻始終沒有去動那塊令牌。
閨房之內。
冷若雨看著鏡子中的“道”字,顯得很是無力。
他現在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小小的花草所組成的文字,究竟有什麼道理蘊含其中。
“看不明白的話,咱們就出去走走!說不定哪天就能看懂了呢!”。木清悅看著冷若雨緩緩的站起了身。
隨後她拉著他就出了閨房。
冷若雨在出門之時,又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可惜依舊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出了房門,他看著周圍已經恢複成原樣的花草,瞬間就是一愣。
“幻境!”。木清悅見此對他微微一笑。
冷若雨恍然大悟。
“對了,清悅姐,你那位道友沒有給教你其他的陣法?”。他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順口就問了出來。
“沒有”。木清悅聞言搖了搖頭,隨後又說道
“她說,她所修習的陣法,並不適合其他人”。
“而且,外麵所流傳的陣法,她看不上,便沒有去研究,所以就沒有教我太多”。
木清悅說完,無奈一笑。
“陣法,還分人?”,冷若雨刹那間疑惑起來,有些發懵。
“當然分人”。木清悅拉著他走出了幻陣,重新踏入了小巷子之中。
“每個人的資質不同,所研究的陣法也就不同”。
“如果是對陣法不了解的,能夠布置一些簡單的陣法,就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