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幾天,那位被殺的大善人?”。
“這個不算,死人怎麼能算呢?”。聽到這話,薛三兒擺了擺手。
但是隨即,他卻話鋒一轉,又繼續說道:
“不過,他們家的頑童,倒是有些調皮搗蛋,喜歡扯女人的衣服,喜歡捉彆人家的雞鴨,摸彆人家的雞蛋”。
聽到這話,頓時便有人反駁了起來,說道:
“薛三兒,你這可就有些強詞奪理了”。
“哪有頑童不頑劣的,你跟一個幾歲的孩子計較什麼?”。
聽到這話,薛三兒喝了口酒,笑了笑,說道:
“彆管孩童不孩童,你就說,這樣對不對?”。
“若非他爹娘在那裡站著,眾人也都明白是頑童的玩鬨,你就說,該不該打?”。
聞聽此言,有人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薛三兒,那大善人不是要打的嗎?最後若不是周圍的鄰居勸阻,那孩子早就挨了鞭子了”。
“而現在,那大善人雖然沒了,但鄉親們還是給他們立了墳,祭拜了起來”。
“若真是有什麼其他的大惡,又豈會如此呢?”。
“而且,他也是本地起家,許多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也賣他的麵子”。
“若非遇到這檔子事兒,那頑童以後說不定也是一個大好人”。
“畢竟,有其父母在教導呢”。
“或許是吧,但也有黑料不是”,見此,薛三兒擺了擺手,喝了一口酒。
眾人聞言,倒是也沒有過多的計較。
雖然這事兒隻發生過兩三次便再也沒有了,但確實是不太完美。
於是,他們便就此作罷,又提出了其他的幾個大善人。
但是很可惜,薛三兒要麼說人家小時候怎麼樣怎麼樣,要麼就說人家的老一輩怎麼樣怎麼樣,總能挑出一些無關痛癢的毛病來。
見此,眾人隻得撓了撓頭,再想彆的人。
“薛三兒,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家善人啊?”,忽然之間,有人高聲說了一句。
隨即,似乎是為了解氣,那人又繼續高聲說道:
“你挑,你挑,你儘管挑,你若是能夠挑出來一點兒毛病,我,管你薛三兒一年的酒食”。
聽到這話,所有人頓時便是眼睛一亮,紛紛開口應和。
很快,薛三兒的酒食就算是他到壽命結束,也有人管了。
可是聽到這話的薛三兒,似乎是才回過神來一般,嘴角狠狠一抽,忽然就明白了自己剛剛進來之時,眾人的吼聲,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隨即,他便一臉苦澀的看著酒碗,覺得裡麵的酒瞬間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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