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是有錢查不清楚的?他媽怎麼死的,隨便找個倒黴親戚問問,誰不知道。
裝什麼苦大仇深的大孝子。
金蓮說完,一連串的巴掌又落了下去。
有些畜生就是在裝傻而已,你是和他掰扯不清楚的,不如打服他,再不行就打死他。
死了就閉嘴了,閉了嘴就不用浪費力氣去掰扯了。
“啊啊啊!放開我!”看到傅星河挨打,葉清露也嚇得吱哇亂叫,不顧身上的疼痛掙紮起來。
金蓮沒有再理會兩人,扒拉下他倆的上衣之後,拿著手裡的小鋸子就在他們身上比比劃劃起來。
“你你你,要做什麼??”
葉清露聲音都抖了,任誰被人拿著危險工具在肚皮上比劃都要腿軟,所有的疼痛都被此時的驚恐壓了下去。
“噶腰子啊,你們不是欠我一個腰子嗎?你們是不知道啊,少了一個零件,拉屎都廢力氣,看給我虛的,吃了十箱生蠔都不行,嚶嚶嚶。”
金蓮抹著眼淚,就把鋸子挪到了傅星河肚皮上。
“童然!不要……”
傅星河後麵的不要兩字,充滿了哭腔,人生到頭不過一死,死了大不了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但是沒了腰子,這和太監有什麼區彆,就算找到腎源移植,不是原裝的,不好用啊。
聽到自己老公如此可憐兮兮的哀求,金蓮方向一轉,把鋸子挪到了葉清露肚皮上。
白花花的肚子上還有一道刀口,那是移植腰子的時候留下的,金蓮身上也有一道。
“不不不……我會死的,你知道的,我有腎病,你割走了也沒什麼大用處了。”
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個腰子從鬼門關爬出來,又要被摘掉,達咩,一點也不想。
而且就這樣摘,會死人的吧,救命。
葉清露一臉的驚恐和哀求,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像說的也對哦。”金蓮點點頭有些認同葉清露的話,鋸子一轉又回到了傅星河這邊。
“不要!然然,然然我是你老公,你也不想我廢了對吧。”
金蓮一聽,又點點頭,話是沒錯,好像有那麼一丟丟道理,然後鋸子又又又轉了方向。
“啊啊啊,不不不,彆這樣,我知道我錯了,不要。”葉清露喘著氣雞叫。
就這樣,金蓮的小鋸子轉了又轉,嚇得兩人半死都沒落下。
垃圾統看得咯咯笑,她懷疑金蓮在遛狗,但是又沒有證據。
“到底誰來!td,你們兩個是畜生嗎?瘋子也耍!”
金蓮生氣的把小鋸子丟在了邊上,兩隻手輪流開工的捶起了兩人。
嘎腰子而已,怕什麼?
傅星河不也是這樣嘎了童然的腰子嗎,當初童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不也是無動於衷,還一臉苦大仇深你們欠我的鬼樣子。
童家有的是錢,在外頭找個腰子無非是時間的問題,葉清露也還沒到不馬上移植就會死的地步。
可是他們卻非要拉著童然來嘎,美約其名你們欠我的。
這五個字可真值錢啊,三條命和童家所有的財產,還有十幾年的養育之恩,都可以統統抹殺掉。
更何況,誰欠他的了,明明是他欠童家的,他這條狗命都是童家養大的。
“救命。”
“啊啊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