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錫都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被煙柳閣的打手用棍棒叉住了,捆住手腳塞了嘴巴用麻袋套住拉到了後院。
經手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拈著麻袋角,還用布條把手和口鼻都包裹嚴實。
楚天錫所過之處都用烈酒擦拭,他用過的房間也暫時封了起來,昨夜伺候的花魁都惴惴不安的待在自己的房中。
“該死的東西,還以為能大賺他一筆,沒成想竟是個來討債的!”
媽媽遠遠的跟在後頭,心裡氣的不行。
她這出了個花柳病的事可不能被傳出去,這病雖然不像瘟疫那樣恐怖,但是足以讓她的生意一落千丈。
“媽媽,那我們怎麼處理他?殺了?”
打手們看向遠處的媽媽,可憐的小眼神滿是乞求。
求求了,快處理好他們好拿烈酒擦身,靠這麼近他們也很慌的。
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楚天錫,幾人忍不住挪了挪腳遠離一丟丟。
媽媽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殺人就算了吧,把他悄悄扔到城外有花柳病的陳家去,反正不能讓人知道是在我們這裡發病的。”
不然到時候不管是不是在他們這染上的,都要歸到他們頭上了。
“真是晦氣死了,等會送走客人,立馬請嘴嚴的大夫來看看,所有人都要把脈檢查,然後把閣中上下都用烈酒擦拭拖洗。”
打手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後駕著馬車就把楚天錫拉出了城。
這頭楚天錫身染花柳,另一頭的卓家也炸了鍋。
“天殺的楚芷嫣,你這個掃把星!”
啪……
卓家人找了楚天錫一天一夜,現在還是沒找到人,那就更是坐實了他偷金賊的名頭。
捉不到人,怒火便對著楚芷嫣和楚夫人兩人發,這巴掌都不知道甩了多少個。
“賤人!你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
啪……
卓力士也不複以往的模樣,凶狠的扇著楚芷嫣。
那些金子,可是他打算一個月之後上京趕考要用的,楚天錫竟然偷了個精光。
“不會的,我兒不會做那等雞鳴狗盜之事,肯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剛剛村中有人說昨天在城裡看到那畜生進了煙柳閣,我們去問了,煙柳閣的人又說他已經離開,沒錢能去煙柳閣和花魁共度春宵?”
越想越氣,卓母又招呼家中幾口子對著楚芷嫣兩人拳打腳踢。
本想著有了那些金子能十年不愁吃喝,現在好了,全打了水漂,還搞了兩個賠錢貨在他們家中白吃白住。
楚芷嫣被打得人都麻了,本來以為能嫁給心愛的人是件幸福的事,雖然開頭不儘如人意,可是她肯定以後一定會很好的。
因為他們有愛呀。
但是這兩天她看透了,卓力士這個畜生就是看中了楚家的錢。
現在她沒錢了,卓力士便翻臉無情。
“卓力士!你這個畜生!我恨死你了!!”
楚芷嫣手正好能摸到牆角的一把砍柴刀,她抓著刀子忍著腳上的劇痛,撲倒了卓力士。
趁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砍到了卓力士的身上,正中他的右手手腕。
“啊!!!”
這一刀下去,卓家人都尖叫了,楚芷嫣自己都懵了。
激情傷人而已,她沒想到真的砍到了卓力士身上。
等到大夫過來診治,情況很是不如人意,傷得太深,手筋斷了,以後這隻手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