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好聊吧,我有事先出去了。”
書記將人帶到之後就離開了,很明顯被收買了。
“你就是柳欣?”魏母率先開口,語氣很是不善。
魏父經商多年很是沉默,一直觀察著金蓮,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不出聲。
“媽,就是她,是她把我打成了這樣的。”
此時的魏橫沒了往日的喜歡,他昏迷了很久,直到前頭才醒了過來。
金蓮把他的手腳掌全都打成了粉碎性骨折,即使請了國外最權威的骨科醫生來也無濟於事。
他以後,隻能坐著輪椅了,除非鋸掉腳掌,戴上假肢。
他好恨啊!
麵對魏橫的控訴,金蓮絲毫不慌,反而一臉驚訝的問道,“魏橫同學,你怎麼受傷了?難怪你一個月沒來學校了,真可憐,怎麼傷成了這樣。”
看到金蓮假惺惺的嘴臉,魏橫恨不得站起來把她殺掉。
“你彆裝了,就是你!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就算你死了,你這條賤命也彌補不了你做過的事情!”
“阿橫,彆衝動!”
看著自己有些失控的兒子,魏父出聲製止,生怕他情緒激動又傷到了腿腳。
要不是魏橫鬨著要一起過來,他們也不願意帶著傷成了這樣的魏橫出來。
此時魏母又開口道,“柳欣,我讓人查過了你的家庭背景,家裡務農,父母健在,上頭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打傷我兒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
魏母上來就是威脅,用柳家四口人的命作為要挾,想逼金蓮露出破綻。
她沒有證據指明就是金蓮乾的,包間早就被打掃乾淨了,進出監控也沒有金蓮的影子,就連學院的監控也找不到金蓮進出的影像。
要不是魏橫醒來就嚷嚷著“柳欣害我”,他們都查不到金蓮頭上,更不至於拖到這個時候才來找人。
“是魏阿姨吧?我和魏同學無冤無仇的,雖然他平時總是捉弄我,但我也不至於乾這種事啊,更何況,我能打得過他嗎……我要能打得過他,至於讓他捉弄了我兩年。”
金蓮繼續裝著無辜的樣子,把魏橫氣得夠嗆。
他嘴裡罵罵咧咧的就想起來打人,才動了一下,四肢就傳來巨痛。
“阿橫!”
“兒子!”
魏父魏母心疼的看著兒子,尤其是魏母,眼裡的憎恨都快能把金蓮紮成了刺蝟。
“媽,就是她!就是她!你幫我殺了她!不!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魏橫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著自己的老母親,要不是他動不了,一定親自動手。
魏母也想抓人,但這是在學校,大庭廣眾的即使他們魏家再有錢也不能這麼囂張。
又威脅了幾句看金蓮還是沒有承認,魏母不得已隻能放人離開。
“媽,你們相信我,我發誓,就是她打的我。”
“媽相信你,媽相信你,老公,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就這樣讓那個臭丫頭走了嗎?不行我們就抓了她的家人,我一定要整死她!”
“不急,這是學校,等她出了校門,就馬上讓人綁了她,不管是不是她,寧可殺錯一千絕不放過一個,敢傷我魏家的人,我要她死。”
三人在辦公室裡放出狠話之後便離開了學院。
金蓮再度回到教室上課,同學們看到她回來了,都在偷偷的竊竊私語,渴望八卦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奈何沒一個人和金蓮關係好,都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等下樓後金蓮去了校門外的店鋪買些東西,馬路邊上停著一輛緊閉門窗的麵包車,車邊看著一個帶墨鏡的男人。
金蓮感受到了他探索的目光,直到金蓮買了東西再度進入校門,那人才收回目光。
“切,想抓我……”
回到宿舍,金蓮悄悄等待天黑。
月黑風高殺人夜,夜半無聲放火時。
金蓮閃身去了魏家的集團大樓,大半夜的所有人都下班了,隻剩下了一些巡邏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