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我老公的共同財產,我拿去乾嘛了關你屁事?有你說話的份嗎?你一個外人一天逼逼賴賴個啥啊。”
杜然平時從不舍得亂花家裡一分錢在自己身上。
關卓誠嫌棄她,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覺得杜然拿不出手。
他的女性朋友們個個打扮得美豔動人的,而杜然就是埋埋汰汰的黃臉婆一個,帶出去丟人。
總歸一句話,既想要花美,又不舍得給花兒灌肥。
死摳的賤男一個。
“你彆再扯東扯西的,到底把錢拿去乾嘛了?趕緊拿回來!你是不是被人騙了?!”
關卓誠沒心情打嘴炮了,那錢是他的底線。
人沒了可以再找,錢沒了他什麼時候才能賺回來?
錢比人更重要!
十幾年的相處,杜然的為人他很清楚。
就算昨天發瘋了,頂多就是家庭怨婦的歇斯底裡而已。
一下子拿走那麼多錢,杜然肯定不敢擅作主張。
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現在最重要的是拿錢回來。
“你快說,是不是被人騙了?!”
關卓誠急啊,二十多萬,他辛苦十年才有那麼多存款,人能活幾個十年?
但關母這個二比的關注點異常奇葩,她還是留著金蓮剛剛的話不撒手。
“你說什麼?你嫁進來那麼多年,你工作過一天嗎?!我兒子的錢都是他自己辛苦賺的,和你一分錢關係都沒有!”
杜然在空閒的時候做廉價的手工活補貼一點家裡,在關母眼裡,那都是閒的沒事乾,所以才會沒事找事。
有這閒工夫,就不能找個固定工作乾?
關母把杜然找不到工作的原因,都歸結於好吃懶做不想乾活。
“你既然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來好好扯一下。”
反正錢也花了,東西都讓垃圾桶收起來了,金蓮現在心情舒暢,多的是時間和關母這個白癡瞎扯。
金蓮左手抱胸,右手掐著手指頭開始算了起來。
“關逸思是跟你們姓的,是你們姓關家的小畜生,我沒義務倒貼他。”
“他現在十歲了,我懷孕又十個月,備孕什麼的湊一塊,打個骨折給你,算十一年吧,11125000。”
“一個全職保姆不得一萬往上?我隻要五千,夠有良心了吧?”
“我現在隻拿了三分之一的工資,你還欠我四十多萬,轉賬還是現金?”
關母,“???”
關卓誠,“????”
從未見過如此無理取鬨的人,更沒有聽過這麼神經質的要求。
“你……你憑什麼問我兒子要錢?你倆結婚在一塊,那是你應該付出的!”
被金蓮搞得都不知道說些什麼,關母下意識據理力爭。
一個家庭大家都要付出,很多女人也許主動也許被動,做起了家庭主婦,付出自己的一切。
是應該的嗎?
應該與否不好評判,可得不到相對應的尊重就不應該了。
“心虛了所以沒話說了?馬上把錢拿出來,不然把你抓起來,讓你到底坐穿!”
關母還覺得自己說得十分有道理,她理直氣壯的叉腰上前,昂起自己的腦瓜子,把臉湊到了金蓮跟前。
“滾!少貼我這麼近,我有人渣恐懼症。”
臉都伸過來了,不打真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