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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慈家徒四壁,又遇上老母重病,為了有錢給老母治病,他不惜應征去當兵。
不過他氣運不錯,靠著自己的一股蠻力和勇氣,一路拚殺,三年時間就升成了副將。
戰勝歸來,他再歸家,身邊就多了一名女子,是另一副將的妹妹,打仗時隨哥哥一塊前行,作為醫官留在了軍隊之中。
兩人日久生情,又共過患難,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這看著是沒什麼毛病,有毛病的是,魯慈早就有了妻子。
他當兵之前已經跟蘭雨寒成親一年,要不是他突然去當兵,恐怕這時候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蘭雨寒滿心歡喜,等來的竟然是魯慈帶著彆的女人出現在她麵前。
還假惺惺的求她大度,求她諒解,說什麼雖然是平妻,但是她依舊是做大的,她是姐姐。
“雨寒,我知自己虧欠你,但是阿月幾次三番救我於危難之際,我不能無視她的情誼。”
“之前我被敵軍圍困,也是她獨自涉險闖入敵營救我,我們為躲避追兵藏在山洞之內,而我重傷發熱,阿月為了替我降溫……”
不用多說,後麵的事是個人都能猜到。
什麼寬衣解帶,自己給自己降溫,然後抱緊對方,再給對方降溫。
蘭雨寒聽到這裡的時候都已經心碎了。
魯慈的話很明白,一個女子把清白給了他,還是為了救他。
你憑什麼,又有什麼資格不同意相公娶平妻?
“你放心,雖是平妻,但阿月永遠是妹妹,你是姐姐,她做事絕對不會越過你去。”
“……”
“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魯慈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道德捆綁蘭雨寒。
你不同意就是不理解我,你不同意就是蠻橫不講理,你不同意就是刁蠻任性。
畢竟一個男人要娶妻納妾,哪裡輪得到一個女人指手畫腳的。
蘭雨寒不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男人納妾就已經讓妻子很難接受了,更何況平妻。
這時候上官月也假惺惺的出來做小伏低。
“姐姐,你放心,我會好好服侍你和阿慈的。”
“是我對不起你,不該對阿慈生出彆樣的心思,可情難自禁,對不起。”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蘭雨寒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她受不了這委屈,當即開始撒潑打滾,指著兩人就開始罵,說他們是狗男女。
魯家人眼瞧著這麼好的親事要被蘭雨寒破壞了,立馬出來阻止。
魯母一口一句蘭雨寒潑辣凶悍,這些年如何苛待家人。
魯慈的弟弟妹妹們也站出來指責蘭雨寒,說她持家無道,時常苛責他們,讓他們吃不飽穿不暖。
蘭雨寒想要反駁,還說不過他們幾張嘴,被塞了個啞口無言。
“雨寒,我每月都有寄銀子回來,沒想到你竟然還這般苛待我的家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征戰沙場和敵人廝殺,你竟然在家苛待我家中老小,我生死一線,若不是阿月舍命相救,恐怕早就魂歸故裡。”
“你呢?!你在家欺淩我年事已高的老母還有年幼的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