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莊子上的東西就彆想了,他們除了可以住,彆的一點也沾不上邊。
自從多了魯慈之後,魯慈還得外出找活乾才夠銀子用。
日子雖然不富裕,但是相對金蓮在的時候,不知道幸福多少倍。
經曆過之前的事,魯慈對現在的狀態已經十分滿足了。
“切,大哥你真蠢,嫂子怎麼說也是上官家的大小姐,這莊子早晚是她的,畢竟是自己親生的,怎麼可能真的不認。”
魯遷坐了一年的牢,什麼苦都吃過了,什麼人也接觸到了,說話一股流氓味怎麼也掩蓋不住。
他貪婪的看著偌大的莊子,心裡的小九九開始轉了起來。
魯慈看出了魯遷的小心思,立馬就打斷了他的話,“你彆瞎說八道,好不容易出獄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出去乾活,等到娘和妹妹出來,我們一家子團圓,不愁吃喝,到時候再給你相個好姑娘,你也是時候成家了。”
“哎呀,行啦行啦,我知道了。”
接風洗塵過後,魯遷也跟著一塊住在了莊子上。
不久之前,上官府不再禁上官月他們的足,放生的同時也代表著徹底的拋棄,連婚事也不再插手過問。
剛開始魯遷還老老實實的跟著魯慈乾活賺錢,但沒多久他就跟著外頭的人學壞了,學會了賭錢嫖娼。
三月之後,巧遇天下大赦,魯母和魯銀朱也被放了出來。
魯家人終於團圓。
孝順的魯慈把一家人都帶來了莊子,上官氏心裡鄙夷但又無可奈何。
魯母身子不好,坐了一年多牢現在更弱了,要死不活比以前更加費錢。
本來挺好的日子,因為魯母這個病秧子的加入,變得入不敷出。
魯銀朱不願再為這個家付出,為了過上好日子,轉頭勾引了莊子上管事媽媽的兒子,差點被對方的娘子打成殘廢。
而魯母也不是個善茬,上官月以前給她的印象就不好,現在日子不好過,兩人更是相互看不順眼。
魯母一天到晚的使喚著上官月,比當初對待蘭雨寒那樣還要過分,仗著婆婆的身份就到處擺架子。
上官氏看不過眼,又攪和進去,和自己女兒一塊對付魯母。
三個女人一台戲,家裡每天都是鬨哄哄的。
婆媳矛盾每天都在攀升到一個新的,魯慈被夾在中間生不如死。
魯遷這個狗東西也是賭癮發作,從最開始的小賭怡情到大賭發瘋,欠了一屁股債差點被人追殺。
為了還賭債,他開始偷盜莊子上的東西。
一次兩次三次,東西總是不見,大家起了疑心有了防備立馬就抓他個現行。
魯慈不可置信,自己曾經乖巧的弟弟怎麼變成了這樣。
“三弟,你怎麼可以去賭錢?還偷莊子上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他們要是追究起來,你會再坐牢的!”
魯遷一臉不屑,滿不在乎的嚷嚷,“坐就坐唄,又不是沒坐過,這破莊子窮得叮當響的,那點東西都不夠我玩一天的,你啊,真是沒用,好好一個副將混成了這樣,之前那個蘭雨寒到好,得了個封號,還拿了那麼多的封賞竟然就這樣消失了,你蠢死了,要是你好好的把她哄住,我們現在吃喝不愁,根本不用待在這個破地方!”
“你說什麼呢?!魯遷,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
“你才鬼迷心竅呢,白癡!”
兩兄弟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魯遷經過這事也不藏著掖著了,光明正大的去吃喝嫖賭。
用完了就借,借不到就偷,偷不到就去搶。
等債主和受害者上門,魯慈真是一個頭無數個大。
魯遷在外捅婁子,拍拍屁股就跑,但魯慈他們跑不了,人家找上了門他就要賠。
直到魯遷搶劫搶到了一個惡霸頭上還打傷了對方,終於被那惡霸的手下活活打死在街頭。
魯遷死了,莊子裡難得平靜了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