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這個樣子了,情況比白子顯嚴重多了。
白子顯心絞痛,最後含淚答應了她的懇求。
兩人一塊看向金蓮,白子顯眼中夾雜著恨意,好像這事是金蓮搞出來的一樣。
“看什麼看?!還不去給本小姐把侯府的下人都殺了!以為我很想嫁嗎?!本小姐什麼身份?!在不受寵也是侍郎府的嫡小姐,需要來侯府做平妻?!姐姐,你不用求我了,殺了他們了事!”
金蓮又拒絕,一臉的殺意。
屋裡的下人們瞪大了眼睛看過去,又撲通一下跪了。
“侯爺,求侯爺饒命呀!”
都不知道咋回事了,上來就要把他們全嘎了,真是有夠嚇人的。
“哼,饒命也行,手腳都砍了,舌頭拔掉,眼睛挖了,耳朵弄聾,不然我的清白怎麼能保得住?”
這不就是人彘嗎?
原來是為了這事!一般人不都會嫁進來嗎,乾什麼要殺人呀!
“不要啊,侯爺,夫人,黛二小姐,饒命啊!”
幾個下人不停求饒。
白子顯麵色鐵青的看著金蓮,他甚至有一絲懷疑人生。
他很差嗎?現在這是什麼反應?
明明是他不想娶,現在轉過來是對方不想嫁,寧願把他府上的下人全殺了。
他侯府的下人何其多,這是要血洗侯府?
“妹妹……”
黛婉清哭唧唧的看過去,她才不在乎侯府那些低賤的下人,她心裡隻有自己的孩子。
“不用多說,我現在就回侍郎府,你們不動手,我就叫爹爹來!”
金蓮也不管身上的衣服,起身就走。
出了偏房就要離開。
“快……咳咳咳,攔住二小姐,彆讓她走!”
黛婉清掙紮起身追上去。
下人們比她還要緊張,都說要殺自己了,還不馬上撒丫子追。
金蓮也不是真要走,她的步伐很慢,後頭的下人追了一會就追上來了,膝蓋一軟就跪著求。
黛婉清也被人扶著趕來,又哭又求的,把口水都說乾了。
“姐姐,你知道的,我不想委屈自己,我心疼你也心疼兩個孩子,可是我不想嫁。”
金蓮假惺惺的小模樣徹底征服了黛婉清。
這麼清高的妹妹肯定會好好疼自己的娃的,必須要幫自己夫君娶回家!!!
黛婉清紅著眼睛,“妹妹,我會讓侯爺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十裡紅妝的迎你進門,你放心,姐姐不會虧了你,隻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的待我的孩子。”
條件都拋出來了,再裝下去到嘴的鴨子就容易飛了。
金蓮也不再推脫,十分艱難的點頭同意。
“好,為了姐姐,我什麼都願意!”
好好好,好好好!
這一刻沒有誰比在場的下人們更開心的了,剛從鬼門關爬出來,真是嚇死他們了。
黛婉清開心得差點原地起飛,激動的淚水吧嗒吧嗒的一直往下竄。
兩姐妹說開了講通了,之前小庫房的事也一筆勾銷。
黛婉清帶著金蓮到偏院裡,讓下人伺候著金蓮沐浴更衣,拿來一套新的衣裙換上。
她自己則病歪歪的回到自個院裡陪著白子顯。
兩夫妻可憐兮兮的相互依偎,在生死麵前,白子顯也暫時放下了自己的事,一心一意的陪伴安慰著黛婉清。
“侯爺,你不恨我嗎?我沒臉再見侯爺了。”
“恨,但是現在你的身體更重要,沒有什麼事能比得上你。”
“侯爺……”
她悔不當初,可惜世間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兩人呢喃細語了半天,黛婉清強撐著自己的身子去處理昨天的事。
侯府的下人都被封了口,外麵要是有一點謠言,她就把所有人都處死,一個不留。
下人們才剛從鬼門關爬出來,又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心裡慌得不行根本不敢到處亂說。
金蓮換好衣服後也像沒事發生過一樣被送回了侍郎府。
而黛婉清叫上管家,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上門提親。
“夫人,成親是大事,很多東西光是裝備都要一年半載,像喜服,繡娘們日夜趕工也需三月才可完成,還要置備……”
“行了,這些我都知道,喜服就買現成的,要最好最貴的,給足我二妹體麵即可,至於聘禮……你先去買著,能買到什麼就買什麼,不夠的,就從我那裡拿!務必在兩日之內全部準備好!”
嫁妝可是一個女人在夫家的依仗,有點出息的男人都不會動娘子的嫁妝。
白子顯就更不會動黛婉清的嫁妝了,現在為了娶金蓮,黛婉清咬咬牙準備動自己的嫁妝。
她急所以她隻能這樣做,有很多東西,不是你說想買就能買買到的,再拖下去,她這條命也等不了了。
管家兩耳不聞窗外事,聽話的點頭,然後帶人出門置備物件。
黛婉清讓翠翠扶著自己去放著她嫁妝的小庫房。
“小姐,您真的要動用自己的嫁妝嗎?”
就算黛婉清不心疼,她這個忠仆的心都要碎了。
“翠翠,情非得已,隻能這麼辦了,以後我要是不在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的照顧小少爺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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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嫁妝清單,黛婉清心痛的開始盤點自己的豪華嫁妝,看看有什麼可以拿出來的。
十裡紅妝可不是小數目,為了孩子,她拚了!
兩日後,黛婉清帶著天價聘禮回了侍郎府,在一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待白子顯,求娶自己的嫡親妹妹黛芳舒。
“婉清……你,你這是乾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黛大人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什麼時候,自己的二女兒又和侯爺勾搭上了?他怎麼不知道?
一旁的黛夫人一臉譏諷和嫉妒,譏諷她們姐妹共侍一夫,嫉妒金蓮聘禮竟然這麼多。
“爹爹,女兒現在很清醒,就是待侯爺來求娶黛府嫡二小姐,黛芳舒!”
她倒是不想親自來,但是白子顯還躺著,這事又一時半會扯不清,她不來不行。
黛大人一臉懵圈,想了想把這婚事拒了。
對方又不是皇帝,姐妹共侍一夫,傳出去以後他的臉要往哪擱?
黛婉清就知道自己父親會拒絕,屏退所有人後,她把前兩天的事選擇性的吐了出來。
黛大人聽完後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快。
“孽緣啊孽緣,怎麼除了這檔子事,好好的喝什麼酒?!你也是的,平白無故讓你妹妹在侯府過什麼夜?讓下人送回來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