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都好,爹你彆多管閒事就成。”
還不等蕭衝問清楚,金蓮一句話就把他的嘴給堵上。
“?……”
蕭衝茫然的看著金蓮,一時無法適應這麼冷漠無情的女兒。
這還是他女兒嗎?
不過該知道的他終究會知道,這個家還是蕭衝做主,他一個眼神就瞪來了一個下人,附在他耳邊把事情說了個原原本本。
管家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兩眼一黑倒在地上裝死不願意麵對現實,讓著下人給抬了下去。
蕭衝黑著臉,盯著地上重傷的三人,沉思一會,啪的一聲拍了桌子。
“霜兒你……”
“哎!”金蓮將手中茶杯重重放到小桌上,眼神冷冽,“爹,是你讓女兒拋繡球選夫的,女兒選了,一選還選了仨,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有些事,就必須掰扯清楚。
搞這種瞎子選老公的節目出來,不管蕭衝的出發點是好是壞,今天都得讓他明白,這爛事是不對的。
聽得進去就好,聽不進去,就隻能一視同仁了。
打三個是打,打四個也不會累到哪裡去。
“霜兒,一女豈可嫁三夫?更何況還有一個……還有一個……是個姑娘家!”
蕭衝讓金蓮的眼神嚇得聲音不自覺顫抖起來,把自己一腦子的說辭都忘了個乾乾淨淨。
轉頭又看到三人身上的鐵球,終於想起自己要說些什麼。
“即便你不滿為父的安排,這……這……若是鬨出人命來,你是要被殺頭的啊!”
瞧見三人身上的傷,蕭衝自己都覺著殘忍。
雖沒親眼見著,光聽下人的描述,也能想象出他們都經曆過些什麼。
蕭衝沒有前世的記憶,自然會可憐這三個“無辜”的陌生人。
就為的一時之氣,把人砸出個好歹來,過後還不是自己家遭殃?
蕭衝心力交瘁,不用金蓮教育他,他自己都開始默默反思,自己做的這事到底對是不對。
金蓮搖頭淺笑,“爹,這不還沒鬨出人命來嗎,再說了,不管男女,不管疾病健康,砸中了就是我蕭元霜的夫,這是規矩,亦是他們的福氣,砸死了我給他們守一輩子寡,砸傷了,我們蕭家有的是錢,還怕養不起三個廢物?”
“?……”
這話說的,蕭衝這個巧舌如簧的商人都讓金蓮給弄沉默了。
理是這麼個理,可怎麼聽著就這麼的彆扭呢。
蕭衝還沒徹底改變自己的想法,沒覺得拋繡球選夫有什麼太大的毛病。
畢竟那些個招贅婿的都這麼乾的,人家都沒問題,怎麼到自己這兒就有問題了?
反倒是自個女兒,有話為何不能好好說,非得鬨成這樣,太不懂事了。
蕭衝心裡有火,又舍不得斥責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女兒,反憋得自己一臉紅,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堵在心裡難受的要命。
“爹,你很生氣?覺著女兒做的不對?”金蓮抬眸看他,眼神越來越冷。